所以天生就應該是這麼個活法,一輩子出不了頭?!
老貓極其厭惡銅唱兒這副不把他們當貓的模樣。
哪怕知道銅唱兒打著惡心他的主意,老貓還是忍不住情緒
這命令不用心,呈上去的東西卻不能不用心,免得銅唱兒借機說事,又算計地牢裡的貓們。
否則,老貓本來都想去取些老鼠的血。
反正煙葉的血也乾涸到一定的顏色,和進去也看不出什麼,還能惡心銅唱兒一把。
這次的血,老貓估摸著銅唱兒是不會喝了,也就沒想著多心做無用的事情。
可偏偏,事與願違。
那些血之中,煙葉當時流的血其實不多,大都早已與地縫合為一體。
為了瞞過銅唱兒身邊,一些能辨彆是否是常貓與異貓之血的貓,老貓滴了一點進去。
就那麼一丁點。
但是銅唱兒當真用了些,還恰好品出了煙葉之血的品質,如癡如狂地要找到她的屍體。
銅唱兒深知找到屍體也沒什麼用,可發現了煙葉奇異點的她,已經顧不了那麼多了。
這份執念,便一直持續到現在。
“……我知道的,也就這些了。”
老貓輕咳幾聲,在空蕩的山洞中響起幾道回音。
此時,白糖和小青帶著海蕩和老貓,在找到一處隱蔽之地後躲了進去。
此地距離唱宗宗宮說近不近,說遠不遠。
至少幾個時辰過去了,外麵有腳步聲遠去,沒有搜查過來。
海蕩還昏迷著,白糖和小青無法與另一端的夥伴們彙合,隻能期盼著他們不會因為擔心而有什麼另外的舉動、情況沒有什麼致命性的變動。
見老貓暗自神傷,小青給白糖使了個眼色。
老人家傷多了心不好。
“咱們現在既然都逃出來了,您就努力想您想乾成的那件事就好。”白糖收到眼神,立刻出擊,“總是執著過去的得失,來日何時才能成事,您說是不是?”
老貓一聽,想起懷中的醫書,想起女兒和地牢裡的那些貓,精神勁立刻就起來了。
“我不礙事,”他擺了擺爪,站起身,“你們且休息會兒吧,我來看著這……”
臨走到海蕩的身邊,老貓卻忽然頓住,口中的話沒了下文。
“他名‘海蕩’,海上漂流蕩漾的意思。”小青及時開口說了話。
“海蕩小兄弟,我來仔細看著他。”老貓也順利地把話說了下去。
白糖和小青正麵感激地應下,看似躺下入睡,實則是在閉目養神,不敢放輕鬆。
一則是怕追兵,二……
說出來也不怕被詬病心裡深沉。
往常聰慧又冷靜的武崧和明月如今都不在,白糖和小青能穩住局勢,便已經出乎他們自己的意料。
輕易斷定老貓是友方的話,他們是萬萬不敢的。
深怕如今夥伴不在身旁,做錯什麼,招惹什麼禍事,打擊到他們這支小分隊未來的行動和安危。
就這樣,經曆了膽戰心驚的幾天後。
在老貓的精心照料下,已無大礙的海蕩醒了過來。
他與老貓兩相對望,沒一會,老貓起身離去。
白糖和小青分彆照看海蕩、跟著老貓察看情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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