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鳳胎容易龍鳳鬥?隻是流傳於某些地方的風俗說法,並沒有什麼科學依據。
陸行南當然是不信的,但有人信了。
陸行南告訴顧清蓁:“當時賀伯母救子心切,抓住一根稻草都當作是救命繩,她堅持要試試。”
賀家趁夜悄悄地將賀一鳴的胞妹賀一綺送走了,丟在了一個安靜的路口,然後賀氏夫妻落荒而逃。
不知道是巧合,還是命運的安排。賀一綺被送走沒多久,賀一鳴的病情就開始好轉。
過得兩個月,賀一鳴康複出院了。
陸行南緩緩的述說起當年的往事:“一鳴跟一綺是從小一起長大的,雖然那時候一鳴隻有五歲,但他跟一綺的感情特彆深厚。
從醫院回家,一鳴就吵著要找妹妹一起玩。
最初,賀家是瞞著他,到後來一鳴天天問,賀家就瞞不住了。這一鬨,賀家當時如同掀起了一場海嘯。
賀一鳴哭,賀伯母也跟著哭,賀伯父一邊安撫妻兒,一邊也跟著掉眼淚。
賀家後悔把一綺送走了,他們覺得,既然一鳴已經康複了,暗中把一綺尋回來應該也不會有事。”
可送出去容易,找回來就太難了。
當時,賀一綺被丟到離家五十幾公裡的陌生街頭,月黑風高、四下無人,又時隔兩個多月,年僅五歲的賀一綺,哪有還在原地等待的道理?
“賀家暗中找了一個月,一點消息也沒有,賀一綺活不見人,死不見屍。”
陸行南記得很清楚,當時賀氏夫妻暗中求到了他親媽靳海雯跟前,他們希望借助陸家的關係網來找人。
雖說事發的時候,陸行南也隻得五六歲,但他對這件事印象很深。
因為呂淑珊當時的表現太瘋狂了,她在靳海雯麵前又哭又鬨,半點形象也不顧了。
靳海雯安撫了她很久,最後呂淑珊才哭哭啼啼走了。
這事之後,陸行南內心就有些排斥呂淑珊,覺得她表裡不一、又凶又狠。
但靳海雯卻歎息:“你賀伯母也不容易,手心手背都是肉,她隻是心思想歪了,認定隻有留下兒子,才能鞏固她在你賀伯父心目中的地位。”
陸行南那時候年幼,不太懂這句話的含義。
現在想來,就是賀家重男輕女,呂淑珊寧可犧牲女兒,也要留下賀家香火的繼承人。
後來,時間漸漸磨平了傷痛,呂淑珊慢慢開始接納女兒不會回來的事實。
她平靜了許多。
偶爾,靳海雯帶著陸行南一起去陸家串門,呂淑珊都能跟她有說有笑。
“又隔了兩年,賀一鳴八歲那年,賀伯母懷孕生下了賀依翎。”
不用陸行南說,顧清蓁都能猜出賀依翎在賀家的分量。全家都把對賀一綺的愧疚,變本加厲彌補到賀依翎身上。
“賀依翎就是賀家的解藥,賀家上下因為她的出生而重新活了過來,賀一鳴對這個妹妹更是有求必應。”陸行南說。
顧清蓁聽完往事的始末,並不是特彆同情賀家。
因果報應~自作孽,不可活!
她麵有不屑之色:“寵得賀依翎無法無天,總有一天賀家會自食其果。”
陸行南不置可否,隻說:“希望一鳴能早點想明白這個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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