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嬌不肯,兩人嬉鬨了好一會才抱著彼此入睡。
窗外的寒冷,絲毫沒侵蝕這小小的一方天地,雪還在繼續下,情意也在綿延,生長。
翌日,林嬌睜開眼,被玻璃房外的銀裝素裹驚豔到,莊園裡的樹木全都披上了雪的嫁衣,枝葉強勁的仍昂著頭顱,枝葉柔軟的低著腰,鬆樹變成了雪鬆,入目皆是風景。
奇怪,她是土生土長的南市人,以前怎麼沒覺得南市的下雪天有這麼美麗?
哦,是因為身邊有了愛的人啊。
她抬眸,霍寒舟不知何時已經醒了,但沒起床,靠在床頭看平板,他赤著上身,露著肩膀和鎖骨,流暢的肌理曲線勾的她湊過去伸手摸,還要裝作無意的樣子,“看什麼呢?”
她去看他的平板,裡麵是她看不懂的數據。
霍寒舟點著屏幕,“新元第一期的臨床實驗結果。”
林嬌立馬來了興趣,擁著被子靠到他肩上,“怎麼樣?”
霍寒舟神色舒緩,明顯應該不錯。
果不其然,他翻看過後,放下平板,眉眼間流露著希翼和期待,“效果很好,而且沒有副作用,等二期結果出來,就能給我母親試吃。”
這是個大喜訊。
林嬌由衷感到高興,眉飛色舞地誇霍寒舟,“太棒了,舟舟做的藥就是厲害。”
儘管是一個團隊努力了兩年才有結果,林嬌仍閉眼誇。
霍寒舟被她逗笑,湊過去吻她,唇瓣相觸,林嬌聞到一股好聞的薄荷氣息,他已經洗漱過,她退縮著也想先去洗漱,奈何他不給機會,昨晚被拒絕的事兒,這會兒還是避免不了地發生。
結束後又耳鬢廝磨了好久才起床下樓。
曹姨早就做好早餐等兩人,兩人到餐廳吃飯,林嬌快速吃好,到院子裡找正在安排人掃雪的興伯,跟他嘀咕,“他今天就要手術。”
興伯一臉淡定,“沒事,已經安排好了,少夫人勿擾。”
林嬌彎了彎唇,心情不錯地抓起一把雪團成一個球,回頭朝霍寒舟擲去,他本可以輕鬆躲開,卻站著沒動。
他手裡拿了一件白色的厚羽絨,走到林嬌身邊給她穿上,又給她戴了帽子和手套,“我去醫院,小手術不用你陪,你在家玩雪就好。”
林嬌搖頭,“就要陪。”語氣固執不聽話。
霍寒舟隱約翹了翹嘴,“嗯。”他是沒辦法拒絕她一點。
醫院,醫生早就收到通知要給霍少做結紮手術,主刀醫生是興伯指定的老手,擁有二十多年的行醫經驗,保證不會出絲毫差錯。
上麻藥時,霍寒舟感到不對勁,“不是局麻……”他還沒說完,人就失去了意識。
等到醒來時,他人已經躺在病房裡,林嬌坐在床邊陪著他。
他撫了撫腦袋,“怎麼回事?我怎麼失去了意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