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作商不敢答,也不敢坐。
好在,林森林秘書終於來了。
他一來,氣氛就朝著工作方麵發展,私事沒人再提。
林嬌坐了一會,覺得無聊,回頭去找林辰,那二叉站在白秘書邊上看她對人學狗叫呢。
“我跟林辰去玩會兒,你結束了叫我?”她歪頭看著霍寒舟。
霍寒舟並不拘她,點了點頭,“去吧。”
林嬌走過去給了林辰一個爆栗,“無不無聊?”
林辰嘻嘻嘻,“好玩吧,第一次看人學狗叫,還是美女狗。”
林嬌扯著他離開,“你說霍紫也在這,還流血了,在哪呢,我怎麼沒看到?”
林辰帶林嬌朝清吧裡麵走。
沒想到這清吧挺大,裡麵還有包廂,這會兒包廂裡氣氛古怪,姐弟倆剛走近,就聽見卓青歇斯底裡的聲音,“你清高啊,你不是高高在上的嗎?現在怎麼像隻喪家犬一樣?連吃飯錢都要跟人借,你的那些臟事,圈子裡都傳遍了,你怎麼還有臉來蹭聚餐的?”
包廂門半敞著,林嬌看進去,霍紫渾身癱軟地趴在地毯上,她還穿著白褲子,褲子上確實有血。
“我……我好痛,送我去醫院好不好?送我去醫院啊。”
她苦苦哀求,可是沒什麼人理她,大家全都一副看好戲的冷漠表情。
卓青上前,彎腰扇了霍紫一巴掌,頓時把她腦袋扇歪在地,“你彆裝了,不就是來大姨媽了嗎,又不會死人。”
“不,不是,我懷了霍少的孩子,我肚子裡有兩個孩子。”
“哈哈哈……”霍紫的話,惹來包廂裡一群人的嘲笑。
他們七嘴八舌,爭相當爹,“你為了還債,跟在場的哥們基本都睡過了,肚子裡的種不知道是誰的呢。”
“還霍少的,說出去人家都要說你碰瓷。”
“這話讓霍少聽到,估計要被割舌頭。”
林嬌冷眼看著,疑問地看向林辰,林辰一激靈,立刻擺手澄清,“霍紫沒跟我借過錢,也沒找我肉償。”
“我沒有,我說的是真的。”霍紫還嘴硬。
眼看著她身上的血越流越多,服務員怕鬨出人命,請示了老板後偷偷撥打了120。
林嬌看了幾眼便抽身離開,找了個卡座和林辰坐在一起玩消消樂,林辰憋了半天,忍不住問,“姐,霍紫說的真的假的?”
他傾向於是假的,如果是真的,他姐不可能這麼淡定。
林嬌覺得遊戲沒意思,關掉,把手機扔桌麵上,“孩子是瞿良的。”
她簡單說一下前因後果。
林辰聽到後大呼臥槽,“這事真要好好感謝我良哥,要不是他做了這麼大的犧牲,你和我姐夫就完了。”
林嬌嗯了一聲。
現在霍紫越混越差,還被肖家趕出家門,她自己沒一點賺錢能力,後麵孩子要是真生出來,很容易搶過撫養權,就是不知道瞿良是怎麼打算的。
“姐,不是我不相信姐夫,實在是我姐夫太優秀了,要顏有顏要錢有錢,還比你小一歲多,真怕他哪天忽然後悔自己婚結早了,就麻煩了。”
林辰親眼看到白秘書肖想他姐夫,頓時產生了危機感,他覺得他姐夫年紀好小,萬一到他28歲,30歲,或者35歲時,突然感覺自己成熟了,醒悟過來他姐不是他最愛,咋辦?
林嬌理解林辰的意思,她若有所思地歪在沙發上,按照書中情節,她被霍寒舟製成沙漏沒到一年他也死了,他沒有活到更長,假如他活得很長,或許有一天,他也會變?
林嬌忽然有那麼點不確定,畢竟人是環境的產物,成長、改變,是必然的。
她以前篤定霍寒舟對她有變態的占有欲,可他近來的個性明顯好了很多,幾乎跟常人無異。
他若是在時間洪流的裹挾下變了心,她是否能接受?
光是嘗試著想一想,她就心痛難擋。
或許一開始她是抱著為了活命接近討好他,可現在,是結結實實的深愛。
她愛霍寒舟,愛到眼裡揉不進沙子。
正出神時,一道身影轉過來,自然地在她身邊落坐,同時手臂圈娃娃一樣攬住她,熟悉的氣息飄到鼻端,她回神,霍寒舟定定打量她,“發什麼呆?”
林嬌額頭抵在他下顎處蹭了蹭,“霍寒舟,我愛你,想到有一天你有可能變心,或者被彆的女人搶走,我就難受的要命。”
霍寒舟震了一下,黑眸散發出奇異的光芒,他唇角微翹,嗓音朗朗,“我不會變心,不會被搶走。”
他說得無比真摯。
林嬌飄忽的心臟落回原處,“你怎麼這麼肯定?”
霍寒舟抱住她,萬分篤定,“我不會讓我父母的悲劇在我們身上重演。”
前車之鑒,是最好的教導。
林嬌一下被安撫到,徹底平靜下來後,暗怪自己胡思亂想。
一個人是否成熟有時跟年齡並不成正比,有四十歲的幼稚男,也有二十歲的成熟帥哥,每個人的成長曆程都不同,根本沒有可比性。
是她太在意了,在意則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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