棠汐點開周璟川發來的資料,看完之後,無邊的寒意從腳底滋生,讓她幾乎站立不穩。
顧溫暖是五年前去港的,到達港城後,她便入住了一座小型彆墅,安心養胎。
而在這五年,顧遇一直穿插其中。
開始的半年,他去得比較頻繁。
後來他和自己談戀愛,次數便逐漸減少,那時候,他的全副身心都放在她這個女朋友的身上。
顧溫暖生產的時候,顧遇全程陪同,甚至還有取自於攝像頭中的照片,拍到了他清晰的臉,他小心翼翼的抱著那個剛出生的孩子,滿眼都是父愛。
直到他們舉行了盛大的婚禮,他去港城的次數變得屈指可數。
他的重心已經逐漸脫離了港城,越來越多的傾斜於新婚妻子。
他對她的愛與嗬護,讓他對港城的那對母女變得冷淡,但這並沒有斷了他們之間的聯係。
他還是會去港城,為他們提供豐富的物質生活。
這些照片,並沒有哪一張拍到了顧遇和顧溫暖有什麼特彆親密的舉動。
他雖然沒有停止過對那對母女的資助,但好像始終避嫌。
隻有在看到那個孩子的時候,他的眼光才會熱烈,而他對於顧溫暖的態度卻是不冷不熱。
一個人眼中有沒有愛,是那樣的鮮明。
過去的五年,顧遇看她的眼神,就像裝載了他的全世界。
可能,他沒有在身體上出軌顧溫暖,但他整整騙了她五年。
她不是聖母,絕不能接受自己的丈夫背著自己在另一個城市養外室。
她是那樣信任他,麵對他的種種謊言,從未有過一分一毫的懷疑。
而這些證據甩在麵前,讓她感覺到憤怒和羞辱,被背叛的無力感壓得她呼吸不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