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話,她妄圖讓駱雲橋百口莫辯。
“自是她親自告訴我的!”
“我與她在昭覺寺夜夜纏綿的時候,她都叫我喚她橋橋。”
“賤人!”
駱澤峰揚起手臂就朝著駱雲橋打了過去。
駱雲橋往後一退,輕易躲過了這巴掌。
“小哥不查明便急著定我的罪,難不成這是你找來的男人?”她說著話,目光卻是落在駱雲珍的身上。
見她眼神閃躲,心知肚明。
駱雲橋往前一步,試探:“你既然與我夜夜纏綿,想來對我身子熟悉得很,那你可知我身上的胎記是在左腿還是在右腿?”
男人登時啞口無言,下意識去看喜鵲。
“我在問你,你看喜鵲做什麼?”駱雲橋一眼盯住,冷笑。
男人得不到喜鵲的回應,隻得隨口胡謅一句:“左腿……不!右腿!”
此話一出,駱雲橋冷笑:“胡言亂語!我身上根本就沒有什麼胎記!”
“我……我記錯了……你身上是沒有胎記。”
聽得男人反口,南安老王妃自然也就明了。
她厲聲道:“死到臨頭還不肯說實話,竟然還敢攀咬侯府大小姐,壞我南安王府喜宴!要還不肯說實話,就拖下去亂棍打死。”
“小的所言句句屬實!”男人磕頭。
他是收了銀子的,又有全家人的性命捏在喜鵲手裡,自然不敢在這個時候改口。
“老王妃也不必疑心他的話有假,我這妹妹本就不檢點,要非用了下作手段也不會成為我們侯府的大小姐,我看今日就該叫她同這男人一起去浸豬籠!”駱澤峰咬牙切齒,大義滅親。
駱澤庭自覺得不妥,皺著眉頭,嗬斥:“住嘴!這裡哪裡有你說話的地方!”
“雲橋,你要是真的做的此事那便快些承認,在你還坦白的份兒上,回家後我自會跟爹爹求情,成全你們兩個。”
駱雲橋譏諷一笑。
這一幕當真熟悉。
三月前她被抓到衣衫不整在三皇子的床榻上,百口莫辯,如今自己清清白白,卻隻憑外人之言,他們卻還要來定自己的罪。
“我沒有做過!”她冷聲道。
駱澤庭卻是失望的搖了搖頭:“跪經三月,你怎的還不知悔改?”
“你若是沒有與他來此處相會,身上的衣裳怎麼就換了?必然是行了苟且之事,身上有了痕跡,這才不得不更衣吧。”
人群中的竊竊私語越來越多。
倏地,壽康郡主的聲音由遠及近:“我不過是離開一會,這裡怎麼就這麼熱鬨?”
她站到駱雲橋的身邊,上下打量,笑道:“沒想到你穿我的衣裳竟然這般合適,可巧我才做了幾身新的,一會兒便拿回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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