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大圈下來,回到家裡已近中午。弟弟正一個人坐在客廳看電視,村長女兒蓬頭散發才打著哈欠端著手機從二樓下來,而村長昨夜又睡在地上,此時正在屋裡補覺。姐姐放好菜去抱弟弟,才發現弟弟身後濕濕的,原來又尿床了。姐姐覺得窘迫,隻得上去拿了弟弟的衣服來換。村長老婆倒是寬和,笑著對姐姐說你莫管了,我來換,你去把被褥換一下洗了嘛,時間久了屋裡難聞。說著抱起弟弟親了一下又捏了一下他的小雞,裝作生氣的說,以後再尿,把你娃兒的雀兒剪了,看你還尿。弟弟被捏的癢癢的,笑著往後一縮。
姐姐麻利的收拾好了床上,該洗的洗該換的換,下來就準備做飯。她對正懷抱弟弟逗趣的村長老婆說:“嬢嬢,中午就還是下點兒麵條吧,正好三爸也醒醒酒。吃了飯我來弄這些東西,晚上再做吧?”。
村長老婆點點頭說:“要得要得,麵條你莫管了,你一大早上抓了生肉生雞,還弄了娃兒的尿,你去衝一下嘛,下個麵條我下就好了嘛。”
姐姐想想也覺得身上不自在,便點了點頭,正要上樓,被村長女兒叫住。她一邊啃著麵包一邊說:“哎等下,上麵的衛生間你莫用嘛,我等下要洗澡,你在下麵衝嘛。”
“哦,要得大姐……哎那個……”姐姐正要答應,才想起來剛才買來的小龍蝦已經被她放進下麵浴室的浴缸裡——這樣泡一下午再刷洗,可以淘去小龍蝦身上大部分的泥土,也能讓小龍蝦排出很多腸裡的糞便,這也是村長老婆教她的竅門之一。“那個,下麵浴缸裡已經泡上小龍蝦了嘛……”
村長女兒白了她一眼沒說話,村長老婆趕緊衝姐姐招了招手,笑著說那沒得事,你就去下麵臥室裡麵洗嘛。姐姐心下為難,因為下麵臥室是村長和老婆的房間,她平時除了收納東西打掃衛生,基本不進去,更不敢用裡麵的衛生間。
村長老婆看出她的猶豫,放下弟弟過來說麼得事,你去洗嘛,你三爸反正還死狗一樣睡著,沒得事。說完她又對嘴裡啃著麵包,低頭盯著手機的女兒說,我去下麵條了,你們兩個趕緊洗澡,洗了趕緊下來吃。尤其是你,她又看著女兒加重語氣說,鑽進廁所一個鐘頭不出來,就是看手機,有啷個好看,趕快去!
“曉得了曉得了……”村長女兒又捧著手機慢悠悠地上樓去了。
雖然離上次的事情過去了一段時間,表麵上和村長是客氣的叔侄,但每想到那天夜裡,姐姐心裡仍會升起一股攪雜著羞愧、恐懼、痛苦和厭惡的情緒,仍能隱約聞到那令人作嘔的腐臭酒氣。她平時儘量避免和村長獨處,就連端茶遞水這樣的事也小心翼翼,生怕兩人有了肢體接觸,甚至就連說話時,也有意回避村長的眼神。
姐姐抱著自己的換洗衣服,輕輕把臥室門打開一條縫,側身微微探了進去。她不敢直視床上,隻用餘光小心的瞥了下,覺得村長背對著自己,才敢抬眼看——果然村長頭朝裡趴著睡成一個“大”字。她心下稍安,躡手躡腳的打開浴室門,側身進去後轉身小心的推合,生怕發出一點兒聲音。她又擰下了反鎖扣,反複扭了幾下門把手,確認果然是反鎖好了,才脫去衣服鞋子走進衝淋區。
主臥裡的淋浴果然是她從未見過的高級。四周牆麵和頂上是一體布滿了小孔的大理石磚,正對麵的牆上除了一個看似調溫用的普通旋鈕,更無彆物。
姐姐起初還疑惑花灑在哪裡,尋而不得,隻得硬著頭皮鼓搗了幾下旋鈕。這旋鈕左右旋轉也不見動靜,直到她無意中往下一按,激活了這個多自由度開關。隱藏在牆後的燈光亮了起來,隨著一個溫柔女聲的提示,旋鈕下方牆麵的小孔裡灑出了一股手指粗細的水流,好像一把細細的龍須麵從牆壁上灑了出來——原來這是供人調節水溫用。姐姐隨後跟著語音提示操作好,頭頂便落下一片雨絲般細密的水流。又一會兒,兩邊牆壁上也噴出了水,水線循環變化著方向與強度,打得她全身的皮膚都癢癢的,舒暢無比。
姐姐不敢沉溺於這樣的享受,快快的洗好關了水。而在她關水後,四周和腳下便吹來了柔軟溫暖的風。她不願耽擱,還是用毛巾擦乾了身體和頭發,換好衣服躡手躡腳又走出浴室。
她擔心村長是不是已經醒來,用餘光又一瞥,發現他還睡著,隻是換了個平躺的姿勢,便放心的走出來。然而一不小心懷裡的襪子掉了下來,她便彎腰去撿。
姐姐平時幾乎不買衣服,有些衣服的年紀比弟弟都大。而現在身上這件圓領白色t恤被洗的領口鬆垮,所以姐姐一彎腰,便能一覽無遺的看到她白嫩圓碩的身體。正當姐姐俯身欲起時,她驚恐地看到村長半躺在床上,眼睛直勾勾的盯著她。
姐姐驚恐的小聲“啊”了出來,抱著衣服衝了出去。弟弟坐在沙發上依舊看著電視,而廚房裡的村長老婆看到姐姐神色慌張抱著衣服直衝上樓,走到樓梯口張望了一下,便進了臥室。
姐姐衝進自己房間坐在床上,驚魂未定,腦子裡嗡嗡直響一片空白。她雙眼緊閉咬著懷裡的衣服,努力控製著不讓自己哭出來,也不知過了多久,才聽到外麵浴室裡村長女兒“媽媽”、“秋兒”的呼喚著。
姐姐拖著顫抖的雙腿勉強走到門口,強壓著聲音應了一聲。原來村長女兒叫她去烘乾機裡拿一套換洗內衣來。姐姐心頭猶在顫抖,但又怕被看出來,隻得硬著頭皮走下樓梯。到樓下她才發現廚房沒人,村長夫妻臥室的門卻半開著,裡麵傳來二人的聲音。
“你龜兒子神經病啊!不要批臉嘛你!”村長老婆怒罵道,“大白天日你媽都要來,你龜兒子畜生!”
“哎呀喝多了嘛,喝多了就……想那個……哎呀真的是喝多了嘛……”村長無力的狡辯道。
“你放你媽的屁!”村長老婆啐了一口說道:“你早就想著孟家這娃兒了,老子眼睛亮的很,你少扯你媽的謊!要不是老子把她弄到眼皮子底下看到起,早叫你禍害了!”村長被罵的抬不起頭,村長老婆卻毫不留情繼續說道:“你給老子聽到起,老子辛苦把她弄到這兒來,不是給你耍的!老子就是要親自看護,不讓你狗日的得逞,你龜兒子色膽包天,外麵耍也就算了,自己窩裡的也要耍,老娘看到就不得行!隻要有老娘在,你一個也彆想禍害!”
村長虱子多了不癢,罵挨多了皮厚,臉一變抬頭訕笑著說,我錯了嘛,我對不起你,我以後就對你一個人好,就隻禍害你一個人要得不嘛?說著嘿嘿一笑,雙手環腰一繞,將猝不及防的老婆拉過來壓在了床上說,那你讓我禍害一下嘛。
“你瘋了嗎大白天的,娃兒們都……啊……”還沒說完,村長老婆便倒吸著一口氣呻吟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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