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要是瑞王管的太多的話,那麼他就一定會守護好自己要守護的人。
他深深的看了一眼馬車,剛才他用死囚犯替代了舅舅一家人,邊疆到處都是吃人的狼,所以就算是路上死了人,被狼吃了也是常有的事情,誰也不會懷疑到他的身上的。
“顧一,回去以後所有的營帳都要換成非常信任的人,”
顧硯辭給顧吩咐著,他不想讓軍中的奸細發現舅舅一家還活著的事情。
所以他要非常的小心不能出現任何的情況,
“是”
顧一非常恭敬的說著,他跟著將軍這麼多年了從來沒有看見將軍這麼謹慎過,所以他知道燕家的人在顧硯辭的心中還是有非常重要的位置的。
馬車很快就到了邊疆的大營,顧硯辭親自給他們安排了營帳,讓他們好好休息,他自己才能放下心來。
“顧一,給我拿藥過來”
顧硯辭奔波了這麼久,他感覺自己的傷口也挺疼的,剛才動刀也扯到了傷口,
“將軍,要不要叫軍醫啊”
顧一看著顧硯辭的傷口,已經有很多的血流了下來,
“不必,你親自看好營帳那邊的情況”
顧硯辭忍住疼痛,他自己將藥給放了上去,隨後他累的躺了下去。
而燕家人也得到了休息,看著收拾利索的營帳,他們的心也徹底放了下來。
這一個晚上他們睡的非常好,儘管外麵很冷,但是他們的營帳裡麵非常的暖和。
第二天的時候顧硯辭早早就起來了,他正在看著軍務,顧家軍的結構還是有些複雜的,不過好在顧硯辭是一個比較細心的人,顧家軍所有關鍵的地方都是他信任的人。
那些人都是他父親從小養的孤兒,自從顧硯辭來到邊疆以後就和他們一起出生入死,戰場上他們是過命的交情,所以顧硯辭非常信任他們。
整理完了軍務以後,顧硯辭來到了燕父他們所在的營帳,
“舅舅,表哥,我可以進來嗎?”
顧硯辭在門口等著燕父允許他進去,
“是硯辭嗎?快進來”
燕父感染了風寒,這個時候喝了藥正在躺著休息呢,
顧硯辭一走進來就聞到一股濃烈的藥味,
“舅舅這是感染風寒了,要緊嗎?”
顧硯辭非常緊張的說著,他趕緊上前去查看燕父的情況,
“無礙,一早他們就送來了藥,放心吧”
燕父看著顧硯辭,他真的成長了很多,變得和之前小的時候完全不一樣了。
“那就好,那就好”
顧硯辭看著燕父,他心中有許多的話要說,
“舅舅,原諒我這些年的不懂事,我知道瑞王並非明主,可是現在的皇帝也不是一個明主”
顧硯辭說著話的時候他在觀察著燕父的神色變化,
“你說的我明白,你外祖父在世的時候也經常這樣說”
燕父何嘗不明白這個道理呀,儘管他們就是一個文官,可是大夏向來重文輕武,加上皇帝年幼,整個大夏國的權力都握在瑞王的手裡麵,而顧硯辭正是瑞王手裡麵的那把尖刀。
“所以舅舅他們兩個人我誰也不會幫,我坐擁十萬大軍,完全可以在這裡一直待下去,伺機而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