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雲清正準備起床,就聽到門外傳來雲海恭敬的聲音。
林柒柒和雲清對視一眼,現在才剛剛天亮,離早飯還有一段時間,雲海這麼早來找他們,肯定有重要的事情要稟報。
雲清打開門,雲海立刻低下頭行禮,眼神始終沒有抬起來過。
“什麼事?”雲清淡淡地問道,語氣中聽不出喜怒。
“剛才雲大人匆忙出門,神色慌張,連帽子都沒來得及戴上。”
“外麵是不是出了什麼大事?”林柒柒的好奇心瞬間被勾了起來。
“雲二公子的小廝一大早就從角門回來了,急忙叫醒了雲大人,我們的人隱約聽到他說雲二公子受傷了。”
“雲南桑受傷了?”林柒柒眨巴眨巴眼,“怎麼回事兒?”
雲海尷尬地笑了笑:“這個……夫人怕是不方便聽。”
林柒柒的八卦之魂瞬間熊熊燃燒,啥事兒啊,她不方便聽?那必須得搞清楚才行。
雲清看林柒柒眼神都亮了幾分,眼裡的好奇都要跳出眼眶了,好笑地輕輕推了一下她的額頭,轉身對雲海說:“彆賣關子了,沒有什麼是夫人不能知道的,進來說。”
雲海聽話地跟著二人進了門,尷尬地笑了笑:“雲二公子傷的地方吧,不能放在台麵上說,剛才雲大人就是趕著將人送到城西的彆院裡,秘密療傷去了。”
林柒柒眼睛瞪得大大的,耳朵都豎起來了,難道是什麼限製級的劇情嘛,還不能說,會被和諧掉?林柒柒好奇得喲,心裡跟有小貓在抓撓一樣。
“就是……就是……二公子昨晚上留宿清風樓,結果被一男人強了,傷得不輕。”雲清低聲說道,聲音中帶著一絲難以啟齒。
被一男人強了?!林柒柒驚訝得嘴巴張成了o形,這劇情怎麼會歪成這樣?完全出乎她的意料。
“快快,展開說說。”林柒柒迫不及待地拉著雲清坐在桌前,順手從桌上的果盤裡掏出兩把瓜子,塞給了雲海一把。
雲海看著手裡的瓜子,哭笑不得,既不敢吃,也不敢放下。他昨天隻是例行跟蹤了一下雲南桑而已,沒想到居然碰上這種事兒。
“昨晚上,三皇子在清風樓設宴待客。據說是身份極為尊貴的客人。二公子是奉了雲大人的命令前去作陪的。”雲海緩緩說道,臉上露出一絲尷尬的神情。
“貴客?知道對方的身份嗎?”雲清的好奇心也被勾了起來,多尊貴的客人啊,還能讓雲博予把自己兒子送過去作陪。
雲海皺著眉頭搖了搖頭回答道:“目前還沒有查出來,對方一直戴著兜帽,看不清麵容,顯得非常神秘。不過根據我的觀察,我覺得他應該是一個身材高大的年輕男子,比主子還要高出半尺左右。而且從他走路的姿勢來看,此人的武功應該不低。”
“哦?還有什麼其他特彆之處嗎?”雲清繼續追問道。
雲海思考片刻後說道:“對了,我記得那人的手背上似乎有刺青,但當時隻看到了一部分,看起來像是彎月的形狀。”
聽到這裡,雲清陷入了沉思。他在腦海中搜索了一遍,卻找不到任何關於京中有這樣特征的人的記憶。
“清風樓那種地方畢竟是什麼正兒八經的宴客場所,有頭有臉的人也都是偷偷去的。所以昨晚隻有三皇子、二公子和那位客人三人在包廂內。子時剛過,三皇子就獨自離開了清風樓。”
雲海偷偷看了一眼林柒柒,接著說:“本來二公子經常在清風樓住宿,所以小廝們在樓下等不到他也沒有太在意。”
“據咱們在清風樓裡的探子說,二公子和那位客人一直沒離開包廂,也沒叫魅姬或者其他姑娘作陪。卯時剛到,那位客人也離開了。小廝覺得事情不大對勁,才上去瞧了二公子。”
“據咱們的人說,他也跟在小廝後麵偷偷上去看了。二公子已經昏迷,看樣子是被喂了藥,而且衣衫褪儘……那個……地方全是血。”
蕪湖?玩這麼狠嘛?林柒柒都聽呆了。
雲清恨不得立刻捂住她耳朵,惡狠狠地瞪了雲海一眼:還真敢說啊!都有畫麵感了!
雲海心虛地摸了下鼻子,夫人要聽,不怪他啊。
“然後呢,然後呢?”林柒柒又抓了把瓜子。
雲海:不是!夫人怎麼還吃得下啊?
“傷在那種地方,小廝也不敢聲張,二公子昏迷不醒,小廝隻得讓清風樓的老板先將廂房鎖好,他就趕緊回來找雲大人了。”
“沒想到雲大人一聽,臉色瞬間變得蒼白,然後立刻就跑出去了,還囑咐小廝萬萬不能驚動旁人,也不許報官。反而讓心腹去收拾彆院,準備讓二公子過去養傷。”
“對了,他還拿了腰牌,差人去了三皇子府,請三皇子出麵,讓太醫院元首劉太醫趕去彆院。”
“雲博予從頭到尾就隻有慌張?沒有勃然大怒?”林柒柒好奇地問。
雲海搖頭:“完全沒有,就好像……”
“就好像他早就料到了一樣。”雲清接過話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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