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三天對於林馨兒來說簡直就是一場噩夢。
她被困在雲南桑養病的房間裡,無法離開半步。
而雲南桑仿佛中了某種奇怪的藥,精力充沛得讓人難以置信,甚至吃飯都隻能抽空吃幾口。
林馨兒多次承受不住他的熱情,幾乎想要為他找幾個女人來分擔,但又擔心雲南桑養傷的事情泄露出去。無奈之下,她隻好將自己的貼身丫鬟也拉入了這場“戰鬥”之中。否則,她真的懷疑自己可能會因為體力不支而喪命。
當紅嬌攙扶著林馨兒走出房門時,她的臉上充滿了麻木和絕望。
雖然她是一名奴婢,但她從未認為自己是那種可以隨意被主人買賣、安排的人。
她一直對林馨兒忠心耿耿,原本希望通過這份忠誠為自己謀取一個美好的未來。
紅嬌並沒有成為富貴人家姨娘的野心,多年來她積攢了不少銀子,本打算等到林馨兒穩定後,為她培養幾名心腹,然後與她商量贖身的事宜。
然而,現在的情況讓她感到前途一片渺茫。
她怎麼也想不到,林馨兒竟然如此狠絕,完全不顧及她的感受,就這樣輕易地斷送了她的前程和未來。
當雲南桑將她狠狠地按倒在地時,紅嬌感到一陣絕望,但她並沒有過多的反抗,仿佛已經認命一般。
她深知林馨兒的為人,知道這次的事情意味著什麼,自己可能再也無法翻身。回到府後,等待她的恐怕隻有毒藥和滅口。
想到這裡,紅嬌低下頭,眼中閃過一絲陰沉,但很快便消失不見。
她的身體疼痛難忍,內心更是痛苦不堪。
而此刻的林馨兒,同樣疲憊不堪。她根本無暇顧及紅嬌的死活,因為她自己也是強弩之末。丫鬟對她來說隻是財產,可以隨意處置。
此刻的她卻感覺全身都快散架了,每走一步都異常艱難。不僅如此,她身上的肌膚也布滿了傷痕,幾乎沒有一處完整。
她是一直想跟雲南桑圓房,但絕不是以這種方式。雲南桑對她沒有任何感情和憐惜,一味隻是發泄罷了。
林馨兒又想到了呂頌文。呂頌文無論做什麼事情,都給予了林馨兒最大的尊重。所以他們的婚後生活才讓林馨兒覺得平淡,沒有任何波瀾。就連周公之禮,他也是溫和得不像話,特彆在意林馨兒的感受,林馨兒但凡皺一下眉頭,他都會竭儘全力調整。甚至婚後很多時候,呂頌文晚上都是衝過冷水後才就寢的。
林馨兒站在彆院門口,看著麵前狹長的小巷子,想到還要走那麼遠的路才能到馬車,不由得抽了口冷氣。若是呂頌文的話,一定會親自將自己抱過去或者背過去的吧。現在,已經不可能了。
雲山在遠處看了林馨兒一眼,冷哼一聲回去複命了,他的眼睛都快瞎了好嘛,再次給雲南桑下毒之前先讓自己的眼睛中了毒,想想就惡心得要命。
雲南桑的藥效逐漸消退,此刻的他如同一條毫無生氣的死狗一般趴在床上,動也不動。嗯,仿佛身體被抽空般虛弱無力。
難以想象,當他醒來後再次意識到自己無法行事時,將會是怎樣的表情?
林馨兒艱難地回到府邸,紅嬌依然如往常一樣安排人為她燒水、沐浴,沒有絲毫不滿情緒流露。
直到浸泡在溫暖的熱水中,林馨兒才想起詢問紅嬌:“紅嬌,你是否責怪於我?”
紅嬌毫不猶豫地搖頭回答道:“奴婢的性命皆屬於主子,主子讓奴婢做何事皆是應當的。奴婢稍後便去抓一副避子藥,不,還是抓一副絕子藥更為妥當。隻望主子能將昨夜之事當作從未發生過,紅嬌一心隻想侍奉主子,不願與二公子有任何瓜葛。”
林馨兒以審視的目光凝視著紅嬌,試圖從她的臉上尋覓到一絲不滿或怨恨,但一無所獲。
“好,你也累了,先下去歇息吧,讓碧雲進來伺候即可。”林馨兒語氣平淡地說道。
紅嬌行了個禮就退下了,喚了碧雲進來後,便徑直出府去了藥店。隻是她沒發現,她一出門,身後就被跟上了一個小尾巴。
碧雲進入浴房後,一眼就看到了林馨兒身上的青紫,嚇得跳了起來:“小姐,這是怎麼回事啊!”
林馨兒怔愣了一下,剛才紅嬌喊她什麼來著?主子?紅嬌從來沒有這樣稱呼過她,這到底是真心的尊敬還是心懷怨恨呢?幸好,她多了個心眼,已經派人悄悄跟著紅嬌了。
“沒關係,隻是你家姑爺太熱情了,有些用力過猛。”林馨兒強裝出一副幸福的樣子,但內心卻充滿了苦澀和酸楚。
碧雲畢竟還是比較單純,聽到這個消息後,立刻替林馨兒感到高興:“太好了,小姐終於和姑爺圓房了!希望小姐能儘快懷上小主子,那可真是太好了。我這就去取些藥膏過來,給小姐擦上。”
小主子……林馨兒心中也不禁湧起一絲期待,如果現在開始喝坐胎藥,會不會太晚了呢?
碧雲的速度極快,不一會兒功夫便拿著三四種散瘀的藥膏走了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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