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是否隻是一種錯覺,就在四個人飲下靈露茶之後,雲清分明瞧見他們身軀之上竟閃爍起一層淡淡的光輝,異常耀眼奪目。
然而,當他定睛細看時,這層光輝卻仿佛憑空消失般無影無蹤。或許,這便是靈露所獨具的奇妙之處吧?雲清並未對此多加糾結,而是將四人逐出屋外後便轉身回到屋內。
身處空間之中的甜筒若有若無地感受到幾道極為熟悉的氣息,但當其試圖仔細探尋時,這些氣息卻如同鬼魅般瞬間消散得無影無蹤,似乎並不願被人輕易捕捉到。
甜筒撓了撓自己那顆小腦袋,喃喃自語道:“好熟悉的同類氣息啊,感覺特彆像當年在空管局的時候,一直緊緊跟隨在雲大神身旁的那幾位啊,真是奇怪呢,它們怎麼會突然出現在這個地方?”
深夜。雲南桑醒來時,感覺頭疼得像要炸開一樣。他剛才做了一個極其荒誕的夢,夢中的情節讓他感到困惑和不安。
然而,身上的酸痛和隱秘處傳來的撕裂感卻告訴他,這一切可能不僅僅是一場夢境那麼簡單。
自從林馨兒離開後,他發現自己又又又不行了。
儘管無法外出親自驗證,但他非常清楚自己身體的狀況。無論如何嘗試,都沒有任何反應。早上醒來時也是如此。
他躺在床上,心情煩悶不已,完全不明白究竟是哪個環節又出現了問題。更糟糕的是,他被困在這裡,無法出去。而那個把他賣得乾乾淨淨的親爹也始終沒有露麵。
雲南桑心中充滿了無儘的煩躁。就在這時,桌子上的台燈突然閃爍了一下,窗戶似乎被風吹開了一條縫隙。
雲南桑立刻起身去關閉窗戶,卻迎麵吹來了一縷淡淡的青煙。瞬間,他的眼神變得迷離起來,意識也漸漸模糊不清。
雲南桑臉色陰沉,努力回想關窗之後發生的事情。
但是記憶都是斷斷續續的,隻有不連貫的片段。
對了,好像門開了,四個穿著煙紫色外袍,臉上戴著麵具的人走了進來。
那麵具很熟悉,跟那一夜的人很像。
雲南桑頓時覺得喉頭發緊,很緊張,想逃,卻動也動不了。
為首的男人聲音陰柔,掐著雲南桑的臉看了半天,嘖了一聲:“這就是南風圈裡風頭最盛的雲二公子?也不過爾爾嘛。”
雲南桑內心都在咆哮:什麼南風圈?這人到底在說什麼?
但是可惜了,他一句話都說不出來,意識也在漸漸模糊。
“有人出了高價,讓我們幾個好好伺候雲二公子。保證讓你滿意。”個子稍微矮一些的瘦子說道,他的皮膚略黑,開口說話時,牙齒就顯得特彆白。
雲南桑心裡直突突,他完全不知道到底是個什麼狀況啊。
這是夢吧,一定是,一定又做噩夢了。
可惜噩夢裡的人沒打算放過他。
很快門窗都被關緊了,房間裡燃起了奇怪的香。
雲南桑沒有完全喪失意識,但是身體確實失去了控製。
他隻能眼睜睜看著幾個人將他身上的衣服除儘,像觀賞貨物一般,上下其手,嘴裡還不時說著汙言穢語。
“果然了,雲二公子的陽氣不足啊。”一個尖細的聲音在耳後響起。接著一隻手順著大腿緩緩向上摸去,還狠狠掐了一把。
雲南桑屈辱極了,眼淚大顆大顆滴落下來。
但是好似他越流淚,那幾人就越加興奮。
後麵的事情,雲南桑一點兒也不想回憶。
太羞恥。而且,他居然體驗到了隱隱的快感。這比他被男人壓在身下還羞恥百倍。
等他好起來,他一定要把這幾個人找出來,千刀萬剮。
可惜了,雲南桑不會再見到他們。幾個人得手之後,就找雲山複命,領了巨額報酬,遁走他鄉。
他們本來很抗拒這種事情,雖然他們是男女通吃的小倌兒,但是以雲南桑的姿色還不足以讓他們如此犧牲。奈何雲山給的實在多,而且還給了不傷害身子的迷情香。
不僅如此,雲山還答應給他們贖身。能過正常的日子,誰也不想流落風塵。所以他們接了,忍著惡心也把事情辦成了,隻是需要很長一段時間才能抹掉心裡陰影。好在,下半輩子有了指望。值了。
而另一邊,蒙著麵的雲博予被從山莊裡抬了出來,放在馬車上。
馬車一路前行,直到距離城門大約三公裡的地方才停下來。
隨後,雲博予被扔下車,孤零零地站在黑夜中,雙眼被黑布蒙住,眼前一片漆黑,什麼也看不見。
他似乎聽到了馬車逐漸遠去的聲音,但又不太確定是否有人還在附近監視著自己。
雲博予一動不動地站在那裡,生怕自己會觸動什麼機關或引起不必要的麻煩。
長時間保持站立姿勢讓他的雙腿漸漸變得麻木,每一次微小的動作都會帶來難以忍受的疼痛。
最終,雲博予再也無法忍受這種痛苦,小心翼翼地伸出手,摸索著將蒙在眼睛上的黑布扯了下來。周圍一片寂靜,空無一人。四周非常黑暗,隻有微弱的月光灑下,勉強能夠看清周圍的環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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