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挺適合去川蜀之地表演變臉,”單子寅悠悠道,“娘娘答應了?”
“娘娘最是疼你,我說隻有程姐姐最清楚你傷勢,她自然會答應,”顏悅不高興地在屋子裡坐下,“程姐姐去哪兒了?”
“她是獨立自由的人,去哪兒無須同我交代。”
顏悅“噢”了一聲,隨口問起:“程姐姐此前可去過西南?”
“並未,京中女子,如何能輕易出遠門,更何況是去西南之地,”單子寅有些好奇,“為何這樣問?”
“還不是小舅舅,他問起過我,說是程姐姐有個荷包,款式同西南那邊有些像。”
單子寅聽得直蹙眉頭。
前兩日常太醫才剛問起顏悅身上佩戴的香囊。
單子寅側頭去看,今日顏悅身上就沒戴那個香囊了,而是戴了塊謝清賞賜給她的玉佩。
常太醫那次也是說,顏悅佩戴的香囊款式似西南邊境之物。
迎程程從未去過西南,顏悅更是沒出過遠門。
她們二人最遠走到的地方,還是上次被山賊擄走的樹林。
為何會身上都有似西南邊境之物?
最大的可能性就是,她們二人佩戴之物皆出自迎春笑。
迎春笑……
顏悅等得有點不耐煩了,直接起身說:“那你轉告一下程姐姐,明日一早,我過來接她一道入宮。”
迎程程其實也沒去做什麼彆的,就是她知道顏悅出宮之後一定會再次過來,顏悅過來也不是為了看她,自己又何必總杵在那兒礙眼。
等她回房之後,單子寅才同她說起明日入宮一事。
這件事迎程程也不意外,貴妃如此寵愛單子寅同顏悅,隻是讓迎程程入宮而已,問題不會很大。
因此迎程程表現出來得十分淡定。
單子寅問道:“你好像並不興奮。”
“為何要興奮?”迎程程蔫蔫的,“你傷勢如何,一會兒我再看看,省得入宮之後,娘娘問得仔細,我答不上來。”
說著她就想伸手來掀被子。
然後直接被單子寅按住:“娘娘問也不過就是那幾句,關鍵還是讓你在娘娘麵前好好展示一下自己的能力,讓娘娘在陛下麵前美言幾句。”
“我能力……”迎程程到了這時候,反倒有些茫然,“就像先前那樣,去娘娘麵前舞棍?”
說起來其實真的有些像在耍猴戲給娘娘看。
單子寅敏銳地察覺到迎程程話中抵觸的情緒,努力昂起上半身道:“你也不必過於有壓力,西南戰事,無論你我誰去,最終都是九王爺為主坐鎮。”
迎程程也不知道自己在不高興什麼,最後打起精神道:“知道了,我必定全力以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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