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娟秀卻說,我先問你一件事,我不服,你怎麼那多錢,你那被我老弟在車上偷走的3000塊錢是從哪裡搞來的?劉治國回答,是我打個借條從老爸單位財務上借來的。
李娟秀又問,你老爸知道嗎?劉治國又答,知道了。我說是我為了鍛煉身體,借來參加跆拳道的培訓費,一下就搪塞過去了。事實上哪裡是用作這個?而是我打算給你買一隻金戒指所準備的錢。那天晚上在我家彆墅後花園與你約會,我不是承諾過,要給你買一隻金戒指麼?我這個人說話算話,可是太不順利了,這錢卻被你的老弟偷走了,金戒指也買不成了,你不能夠怪我。
李娟秀說,我哪裡怪你?感謝你都來不及。你看,今天開房還是我自己付的錢,不都是為了酬勞你?劉治國說,這次開房的錢,我下次加倍償還你。李娟秀嬌聲嬌氣地講,誰要你還?劉治國並不作答,再次擁抱著李娟秀,與她保持零距離親熱。
劉治國家裡的家神挺負責任,過幾天的一天晚上,就托夢許蕎香,把有個鬼魂欲找劉治國索命的情況跟她講了,還嚴肅地說,那天夜晚,你兒子肚子痛得快要昏死過去了,若不是我和門神搭救,聯手驅走那個鬼魂,他早就嗚呼哀哉了。
許蕎香望著家神,一個中年漢子的模樣,並且很慈祥。她便問道,那鬼魂以後還會來找我兒子麼?家神說,那我就不清楚。那鬼魂在家裡害你兒子,我發現了還可以搭救,要是在外麵害你兒子,我可沒有辦法。
許蕎香急了,正要問,用什麼辦法可以解決這個問題,卻醒來了。臥室裡漆黑一團,丈夫出差還沒有回來,身邊沒有人,她有些發怵,也頗為緊張,本想當時就起床去找兒子,又覺得晚上陰氣太重,說這種事兒不太好。
第二天上午,她找到兒子問道:前幾天一天晚上,你是不是肚子疼痛得厲害?劉治國不直截回答,心想:這件事,我沒有對任何人講,媽媽怎麼知道的?便神秘兮兮地看著許蕎香反問,媽媽,你又不是神仙,怎麼就知道這件事?
許蕎香沉默一會兒說,我當然知道,你不要問。劉治國坦白地講,告訴你,那天晚上我的肚子確實痛,人就像要死了一樣,不過一會兒就好了,不知是什麼原因造成的,我那天又沒有亂吃亂喝。
許蕎香當下就吩咐兒子準備乘車到五龍山去。劉治國問,你不是要帶我到醫院去麼?城裡到處都是醫院,五龍山是鄉下,鄉下的醫院比城裡的醫院還強些不成?許蕎香還是“你不要問”這句話,便攜兒子出門,到彆墅前麵的公路邊候車。
五龍山西峰有一座觀音寺,一個身材高大略胖的老和尚正在課經堂敲打著法鈴,領誦經文與眾僧尼一起課經。
約兩個小時後,課經完畢,一個身著藍袍的尼姑走出堂門,被一位女香客攔住打招呼,並指著身邊一位少年說,唉,師父,我這孩子有點事想問一問你。
那尼姑指著仍坐在課經堂翻看經書的老和尚說,你去找明照法師問事。女香客道聲謝,站在門口靜候,讓課經堂裡的僧人基本走光,隻有明照法師一個人,她才拉著少年進去,邊施禮邊合掌念阿彌陀佛。
明照法師合上經書,打量著女香客和少年,之後說,你們是一對母子吧?女香客微笑著點頭,繼而自我介紹,我是山月中學教師許蕎香,我兒子叫劉治國是山月中學學生。
明照法師一聽讚道,一個是老師、一個學生,又是母子,好緣分。許蕎香臉色一沉:就不好哦!他碰到了一件暗昧之事,很困惑,我不知該怎麼辦,特來寺裡求法師化冤解結。
明照法師說,你講吧!什麼事?許蕎香就將家神托夢所說過去世那個冤家找兒子索命一事悉數講出。
明照法師一聽,什麼話也沒有說,便取筆低頭在紙上寫了一段文字,然後遞給站在旁邊的劉治國,說這是白衣觀音大士神咒,你每天早晚各誦21遍,把所念功德全部回向過去世那個冤家,並誠心懺悔,求其諒解,久而久之,其怨氣消散了,你也就無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