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峰不是特彆喜歡吳越菲,吳越菲卻特彆喜歡丹峰,就要黏住他。身邊從不缺女人的丹峰發現了這個苗頭,雖然心裡不太高興,但是並不用話傷害他。他總算想出了一個辦法,把吳越菲甩開了。
有一次,香港來了一位外商,是一個西裝革履的禿頂老頭,有點好色。丹峰作為一處樓盤的項目經理,做了東道主,特意到俱樂部安排一場舞會,叫吳越菲陪老頭子跳舞。
一曲舞罷,舞伴們從舞池退出,就坐在旁邊的圓桌或方桌或茶幾旁,喝茶水吃點心什麼的,靜候第二支舞曲響起,再進入燈光閃爍頗有樂感的舞池優雅地轉幾圈快活快活。
那會兒,丹峰瞅準機會,在仍然喧鬨著的舞會間隙,他湊近正在喝茶的禿頂老頭悄聲問道,你對這位少婦還滿意嗎?禿頂老頭點頭,望一眼坐在桌對麵的吳越菲,也湊近丹峰的耳朵悄聲說,這少婦長得靚,頗有韻味。
丹峰說,那好,今夜讓她陪你。禿頂老頭一激靈,依然放低嗓音,彆開玩笑,人家那麼年輕,會陪我這個糟老頭嗎?丹峰說,這你儘管放心,人家不在乎那些,隻在乎你是港商的身份。
吳越菲坐在桌對麵,聽不清楚丹峰和禿頂老頭說些什麼。
這時,又一支快節奏的舞曲響起。她正打算起身等候帶有紳士風度的某一位男士用伸手的肢體動作約她進入舞池,卻見丹峰湊近她說,恭喜你,這位阮老板誇獎你,對你有意思。唉,你今晚到他下榻的賓館陪他吧!他不會虧待你,他很有錢,他是香港炒股富商。
吳越菲犯難地皺眉,丹峰,我是看在你的麵子上,才和阮老板跳舞的。丹峰又悄聲講,其他的莫說,告訴你,我沒有錢。你聽我的不錯,今晚陪他一夜,他若對你滿意,你可以說從我這隻草窩裡跳進了他的金窩裡。
吳越菲有點動心了,舞會結束後,她和丹峰一起送阮老板來到他下榻的賓館,之後,吳越菲留下來了,丹峰走開了。
第二天,吳越菲來到丹峰麵前,故意豎起戴在中指上的一隻燦亮的金戒指,以引起他的注意。他注意到了,仿佛身後已然豎起的且正封頂的披掛著各兄弟單位賀詞條幅的添彩的高樓也遜色了。
丹峰盯著金戒指看,也盯著吳越菲看,看得吳越菲不好意思地低頭,他也把豎起的中指低下去了。
他說,越菲,你名花有主了。你應該感謝我,要不是我穿針引線,你八竿子都打不到阮老板。吳越菲抑製不住內心的激動,嘴角一翹,小聲說,阮老板還打算給我買一套房。
丹峰“哦”一聲,就大發感慨,你更應該感謝我。我都羨慕死了,若我也是一個像你一樣長得這麼靚的女人就好,被有錢人看上了,不需要勞動,就可以得到一切,過上養尊處優的生活。唉,他是不是打算娶你?
吳越菲臉色一變,略顯落寞,她偏開頭講,他沒說娶我,但答應每月給我幾千元錢的生活費。丹峰說,我知道了,阮老板打算包養你。
半個月後,阮老板花巨資在城裡買下一套160多平米的房子,算是在內地與吳越菲這名女士建立了一個家,這屬於婚外有家,阮老板在香港還有太太和兒女。這也算重婚,若有人一告狀,準會判個重婚罪。
當然這不礙著他人,誰吃飽了撐不過,無事找事管這等“聰明人”都不會管的閒事呢?
吳越菲和阮老板住在這個套間,裡麵的時尚家具和高檔電器應有儘有,十分豪華,是按照香港上流社會家庭的室內布局標準精心布置的。住進去除了舒適,還有一種富麗堂皇的優越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