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出片刻,齊銘和其他暗衛將馬車修好了,來到沈煜麵前,說是可以繼續趕路了。
沈煜想將虞晚抱起,卻沒有力氣,這才想起他被下毒了。
他借用內力運轉,將體內的毒逼出來一點,被逼出來的毒從口中出來,吐出一些黑血。
在毒被逼出來一點後,四肢無力的感覺減輕了一些。
這毒不足以要他的性命。
一旁的齊銘見狀,看出來不對勁了,走過來搭了把手將虞晚送進了馬車上。
沈煜也跟著上了車,他將虞晚靠在他的肩膀上,一隻手扶上那張與他記憶中不同的臉。
喃喃自語,“晚晚,我找到你了,縱使你換了一張臉,我還是能夠認出你。”
因為心裡的感覺是不會騙人的。
他拿起她的手放自己的手心裡,雙手緊緊握住,不願意放開。
……
神醫穀。
齊銘以最快的速度趕車,來到了神醫穀外。
他下車,對著車廂通知著“王爺,到了。”
在途中,沈煜的力氣逐漸恢複了一點,他將虞晚抱下了車,往神醫穀內走去齊銘緊跟在後。
沈煜走到門口,亮出玉佩,守在門外的下人一看便認了出來這玉佩是穀主所贈。
沈煜的玉佩相對而言也是一個通行證的存在,無需通報,就會有人領他進去見穀主。
“幾位請跟我來。”下人踏進門內,走在前麵帶路。
下人領著沈煜來到一院子裡。
院子裡曬滿了藥材,這走進就能聞到來自不同的藥材味。
著一身綠色直襟長袍的男子,腰間掛著質感極好的玉佩,站在藥材前一手拿毛筆,另一隻手拿薄子,在寫著什麼。
下人走了過去,“穀主,有人要見你,還帶了一個身受重傷的人。”
男子一聽有受傷的人,將手中的筆和薄子給了下人,“在哪?”
“穀主,他們就在您身後。”
男子轉了過來,看見來人笑道:“煜王,彆來無恙。”
沈煜點頭算是回應,不過現下不是敘舊的好時機。
男子目光隨後放到沈煜懷裡抱的人,注意到那唇色。
要是再晚一點,恐有性命之憂。
男子一下嚴肅了起來,“跟我來。”
晏秋帶著沈煜來到院子裡的一處房間,推開門,“把人放在床上,我看看什麼情況。”
沈煜照做,將虞晚放到床上,然後退到一邊。
晏秋查看傷口,神色微妙,走到門外對著外麵人吩咐著要準備的東西。
他先用剪刀將胳膊上口子剪大一些,進行清洗,再進行消毒,拿出一瓶藥粉,打開往胳膊上的傷口上撒去。
做完這些,還是遠遠不夠。
從脈象來看,這毒已經散入經脈的趨勢。
晏秋為虞晚又進行了一個時辰針灸,這才歇了下來。
後發現沈煜的臉色也不對勁,他將沈煜帶到另一間房,進行把脈,發現體內有毒的傾向,不過好在並不多,不會傷及性命。
於是,晏秋同樣采用針灸方式將沈煜體內所殘留的毒給逼出來。
晏秋等著沈煜將所剩的血給吐了出來後,準備告訴他虞晚的情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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