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晚,我給你講一個關於我小時候的故事要聽麼?”
沈煜話題一轉,並未著急回答虞晚的問題。
他牽起她的手,放在手心。
虞晚點頭,“聽。”
她準備好了,做一個傾聽者。
“在六歲那年,我背完太傅教的古詩,就去到母妃寑宮,想讓母妃陪我放風箏,前腳剛想走進去,就聽見父皇嚴厲的聲音,和響亮的巴掌聲響起。
我收回了剛想踏進去的腳,好奇心驅使我,並沒有轉身離去,而是選擇躲在外麵,偷聽,偷看。
隻見,父皇站在母妃麵前,而母妃跪坐在地上,臉上多了兩道清晰可見的巴掌印。
父皇的身後還站了一名宮女,她的手裡拿著白綾。
虞晚聽到這,手不自覺的攥了幾分,已經能猜到後麵要發生什麼了。
沈煜察覺到虞晚的動作,將她攥緊的手,慢慢的放開,摸了摸她的手,以表示安撫。
虞晚感到心疼,明明他才是該被安撫的那個人。
虞晚反過來將沈煜的手,放到他的手握在自己的手心裡。
沈煜繼續道:當時父皇一聲令下,那宮女便走到母妃的後麵,母妃神色慌張,乞求著父皇放過自己,父皇不為所動,宮女便開始下手,用白綾用力的勒著母妃脖子。
母妃掙紮著,她將雙手放在白綾上,試圖想要減輕一點痛苦,喚來的隻是宮女再次用力,沒多久我就看見母妃眼睛一閉,雙手垂下。
當時,見證這一幕的我,害怕的想發出聲音,怎麼也開不了口,整個人呆呆的看著這,我想逃離,但雙腳卻怎麼也邁不動,像是被灌了萬斤重的鉛一樣。
直到看見父皇要出來的時候,我使出渾身力氣,邁著沉重的步子,走到了轉角處,暈了過去。
再醒來,太醫說我這輩子恐怕是再也不能開口說話了,父皇告訴我,母妃寑宮走水去世了,知道真相的我,當作一切沒有發生,自那以後我所看見的那一幕,時常會出現在我的夢裡。
父皇名義上把我安在了皇後的名下,讓她撫養我長大,皇後待我很好,這份好一直到太子出生,皇後對我不像從前那般好了,在太子出生沒多久,父皇就封我為煜王,讓我出宮,放任我在宮外長大,不聞不問。
一開始的我確實不能說話,直到遇見了晏秋治好了我的病。”
聽著沈煜說完這一段故事後,虞晚的眼淚悄然落下,滴在了他的手上。
沈煜感覺到手上傳來溫熱的液體,垂眸一看,從衣袖裡拿出手帕,抬手,為她擦去眼淚,哄道:不哭,這都是過去的事了。”
沈煜知道虞晚是他為心疼,但,他看不得他的晚晚掉眼淚。
沈煜在講這個他的童年故事時,情緒沒有太大的起伏,像是在敘述一件很平常的事情罷了。
反倒是虞晚在聽完後,她心裡頭感覺很壓抑,替沈煜感到難受。
故事說完,她便知道了此事是何人所為。
她吸了吸鼻,伸出手,抱住了他。
在他耳邊輕聲道:“以後,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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