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保國悄聲問:“什麼東西,那麼重?”劉振東說:“叫日晷,古代一種記時的,整個銅鑄的,將近一百斤。”
邵保國驚奇的張大了嘴:“這東西銅鑄的沒聽過,絕對是稀罕物,走走,一百斤我還能抱動,何況說不定是一百斤金子呢。”
劉振東故意折騰邵保國,他把日晷抱回店裡時已經氣喘籲籲,好半天都說不出話來。等氣喘勻了,連忙打開外麵的紙箱子看。
先是整個打量,又用手摸,又聞,又拿放大鏡看,又敲敲,足足十多分鐘,邵保國的臉興奮的漲成了豬肝色。嘴裡連連念道:“不能賣,不能賣,傳家寶啊!”劉振東見邵保國認可日晷的價值,心上輕鬆了一下,就是國寶,隻要能換幾個人的安全,也在所不惜。
劉振東看邵保國看日晷都迷了神,出聲道:“既然這麼好的東西和之前的銀碗那些都給你了,還請信守承諾,以後彆再找事。”說著出門走了,邵保國嘴裡說著好好好,頭沒抬,眼睛一直在日晷上。
劉振東返回應德家。告訴王曉茹應德應該沒事了,但還是不能大意。王曉茹明天正常上班去,應德每天騎車跟著。王曉茹問劉振東:“那你呢,也得小心著。”劉振東笑笑說:“我沒事,這兩天我處理點事,咱們互通電話報平安。”
第二天,劉振東送王曉茹上班,應德睡了個懶覺,快中午時騎電動車進城了。劉振東到單位轉了一會,下午一個人坐火車去長安。晚上九點多,到長安打車找到了上次段老頭的那個小賣部。守到十二點,沒見到段老頭和那個中年人。
劉振東無法,又到古玩市場附近等,他怕到賓館裡休息睡過去,就在附近的at機下湊合。天亮時,劉振東捂嚴實在進古玩市場的進口堵段老頭,一直到快中午,也沒見到人。
無奈,他向其他攤主打聽,結果攤主告訴劉振東,段老頭前段時間出去淘了好東西,怕人盯,躲起來了。不過也折了好多人,有的都進精神病院了。劉振東打聽哪個精神病院,攤主搖頭說不知道,應該沒在市裡,聽說鹹陽有個私人的。
劉振東馬上坐動車到鹹陽,打車找到了鹹陽市精神病院,從保安處打聽,最近沒有收治過病人,不過下屬有個精神病康複醫院,在高鐵線附近。劉振東又打車去康複醫院。好巧,還沒進醫院打聽,在門口麵館看見正在吃臊子麵的段老頭。
劉振東快步進到店裡,猛地坐在段老頭對麵。段老頭看見是劉振東,一驚,說道:“你怎麼找到這兒來了?”劉振東說:“說好的合作,進去後拿了東西,堵了出口,我們差點死在裡麵。這就算了,還把我們出賣給當地的老流氓,害我們被綁架勒索。老段,好手段,欠80萬想賴賬,也不用往死裡做吧。”
段老頭訕訕一笑說:“這是個誤會,當初我們找你們,沒找到,以為丟下我們先走了。我們也是費了好大勁才找到出口,出口我們出來是自己塌的。東子,我這次損失也很大,在河灘裡暈倒的七個,有四個發瘋病,你看,就在這兒住著,每天費用你知道的。”說著指了一下康複醫院的方向。
劉振東哼一聲說:“是你先不仁,我就不義了。把欠我們的80萬給了,再給我們100萬,從此不相欠,各走各的路。”段老頭臉色一冷,沉聲說:“我不答應,你能把我怎樣?”
劉振東也冷冷一笑說:“我們第一次來遇到的那個中年婦女老板,是不是叫安姐。我不能把你怎樣,隻不過以其人之道罷了。”劉振東又站起身說道:“第二次給你的那個卡號,三天,過時不候。”說著沒管段老頭陰沉的臉還想還價的口,甩身出門了。
劉振東沒敢在長安和鹹陽待,而是坐高鐵到寶雞住下,等著段老頭的反應。段老頭在劉振東走後,麵沒吃完,就去打電話。他也怕了,去古城得了許多東西,由於前後帶去的人多,消息泄露了,同行都知道他又出手了,還收獲滿滿。越傳越厲害,段老頭隻有躲起來。
不知道劉振東怎麼找到的,今天白天第一次出門,看了幾個住院的,交了住院費,吃個麵,就被堵住了。不知道劉振東知不知道自己躲哪兒?段老頭考慮再三,100萬雖然很多,但這次東西出的好,加上之前的100萬,還有住院等其它支出,總體沒虧,但也沒賺。
劉振東在賓館裡給王曉茹打電話問這兩天的情況,王曉茹說一切正常,沒人找事,就感覺她們領導見他躲著。劉振東心說,不躲才怪,明知道王曉茹被人綁架,還要同流,沒把他上告就算饒過了。
劉振東說:“這幾天你查一下應德的那個賬戶,一共180萬到賬了給我說一下。”
王曉茹驚奇的問:“哪兒的那麼多錢?你這兩天沒上班嗎?乾什麼去了?是不是找段老頭去了?你小心著,在彆人的地盤上,咱們占不了便宜。”
劉振東說:“回來再說,應德怎樣?”王曉茹回答說:“我上下班時間在小區和單位附近騎著電動車跟著我,天冷了,我讓彆跟了,不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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