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曉茹那邊效率也挺高,一天後,回了電話。
王曉茹說:“羅三住的賓館是我一個朋友開的,屬於經濟型裡的經濟型,便宜。我那朋友還專門去給咱們盯了一下,羅三一個人幾乎不出門,吃的泡麵,很是寒酸的樣子。”
劉振東問:“那基本可以確定羅三專門來找我們的。看來生意不景氣,想從我們這兒撈一筆。不過咱們不能在縣城見麵,去市裡,車也不能開自己的,到市裡了租一個吧。”
王曉茹不屑的問:“沒必要那麼謹慎吧,是在咱們的地盤。”
劉振東嚴肅的說:“小心小心再小心,現在和以前不一樣了,你我都有工作,還有父母都在本地,不敢有半點大意。還有段老頭的教訓,再說南方人做生意比我們精的多,一不留神就會被坑。這樣,我去應德那兒取兩把,到市裡了咱們隨機應變。”
王曉茹被劉振東說的臉陣陣發燒,自己還是年輕,光想著玩和用找到的東西換錢,把安全很沒放在心上。
第二天,劉振東在應德家取了刀劍,和應德一起到市裡。前一天,王曉茹就到了市裡,找著租了一輛外地牌照的車。三人彙合後,劉振東開著租的車去接羅三,王曉茹劉振東把劉振東的車開到北湖附近的工業園區,那兒車少人少,是圈地後沒發展起來的地方。聽說在車上私會的天堂,沒有監控。
王曉茹和應德把車放在不起眼的地方,刀劍裝在一個編織袋,由應德背著,走在比較窄的路上,裝作拾垃圾的,王曉茹則裝作失戀的怨婦,在馬路對麵走著,觀察著往來的車輛,行人根本看不到。
劉振東接上羅三,在市裡請羅三吃了個早餐,又慢悠悠的等王曉茹發位置。
王曉茹確定好交易地方,給劉振東發了位置,劉振東才拉著羅三前去。園區在市郊,開車去就是十幾分鐘。羅三對劉振東的小心思也猜到了,不過他很高興,證明他們想和自己完成交易,說不定東西也是好東西。
到達王曉茹發的位置,劉振東遠遠看見應德佝僂著背,手裡提著編織袋,在路左邊慢慢走著,王曉茹他沒看見。
劉振東加快速度,到前麵掉了一個頭,折到應德跟前,打開車窗叫應德上車。上車後,讓應德把東西拿給羅三看。劉振東繼續開著車在園區的馬路上溜達。
羅三打開編織袋,看到裡麵一把鏽的不成樣子的沒把的刀,皺了皺眉,又看到一把像玉柄做的手把的劍,臉上笑的很開心。用手指彈了彈刀劍,羅三滿意的點點頭說:“大哥,確實是地下的東西,也是古東西,你給個價。”
劉振東也不知道值多少錢?反正他想的是讓對方出價,自己再在後麵加個零,應該虧,這也是和王曉茹之前商量好的。
劉振東嗬嗬一笑說道:“小兄弟,這我也不懂行情,你出個價吧。”
羅三眨巴眨巴眼睛說:“那我就直說了。你這兩樣東西是有些年頭了,可存世太多。這把看上去好一點的劍我給你一千塊,這把鏽刀就當買一送一了。”
劉振東把車“吱”的一聲刹住,轉過頭裝作微笑說:“羅老板,你是坐高鐵還是飛機來的,把票給我,我給你報銷了,要不你這來回連車票錢都不夠啊。”
沒想到羅三正經的說:“大哥,你是不知道,現在國內玩家大多自身難保,開始變賣資產來填前多少年的坑了,境外玩家因為查的嚴,出不去,也很少再大肆買入了,你知道的,現在這類東西市場低迷,已不像前多少年受寵了,這個價錢我也就是掙個來回車票錢,而且是你全部的都給我的情況下。”
羅三一番話,劉振東沉默了。現下的情況就是身處小地方的劉振東都能感知到一點,但沒想到他們好不容易留下的東西這麼不值錢。三十七把普通的,四把材質好的,按羅三的算法,總共包圓五千塊撐死了。這怎麼辦,一車包包菜的錢,弄得跟交易那什麼的一樣謹慎,自己是不是劇本控了。
羅三看把劉振東唬住了,來了個欲擒故縱,說道:“我這次來你們省,也不是聯絡了你一家,要不我真得虧死。你們考慮考慮,想出了給我講,麻煩你現在送我去車站,我去馬家窯那兒碰碰運氣。”
劉振東徹底懵了,一時愣著,看著羅三,應德提醒說:“去車站。”
劉振東“昂昂”的答應著,給王曉茹發了信息讓在汽車站等,然後啟動車子掉頭。路過王曉茹待的路,依舊沒見人,可能去取車了。羅三坐在車上,心裡很自得,不時的看著應德手裡裝刀劍的編織袋,想著一旦買成功,自己三年不開張都行。
一路上,劉振東覺得把這批東西這麼便宜賣掉,太可惜了,還是等行情好點再說。羅三坐在車上,多話一句沒有,他怕再說漏了餡,反而弄巧成拙。到車站口,羅三說了聲感謝就進了車站。劉振東剛要把車開進停車場,王曉茹打開副駕駛的門坐了上來。
一上來就問:“怎麼回事,沒談攏?”劉振東把車往停車場開,一邊點了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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