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隧道裡麵出來,王曉茹一直心神不寧,幾人在賓館住下,她要去劉振東應德房間把自己覺得不合適的地方跟他倆說一下,可隔壁那兩人洗完後,電視聲音都沒有,估計早就睡著了。
王曉茹也躺在床上,想著心事,迷迷糊糊的睡著了。
隔壁的劉振東應德確實睡著了,一晚上沒睡,又爬山崖,又走路,出了隧道都早上十點多了。這乾的什麼事,與夜貓子有啥區彆,白天睡覺,晚上鑽洞下地,還會遇到各種危險,有人的,有不是人的。想想也挺好,人生嘛,我不弄你,你也得弄我,相互弄過來弄過去才覺得三萬多天不是那麼短。
睡著的兩人不知道王曉茹已經出了房間,開上自己的車,向著興隆山極速駛去。一路上車速很快,王曉茹也奇怪,平常蘭州白天堵車是必然,不可能有偶然不堵的情況,今天咋一路上車很多,但不堵車,自己想走那條道都可以。
出了城,在高速上,王曉茹的目的地,蒲陰陽的秘密基地,她總覺得哪兒有什麼不合適的地方,自己去看看,有情況了再叫劉振東他們。
去的路上很順利,真是應了那個成語,輕車熟路。進入基地大洞穴,王曉茹看著巨大的洞穴,總感覺塌陷的大型地下廣場應該不是塌陷的,有下去的通道,當時自己和李子夏看的時候,感覺手電光被一層飄起的塵霧遮擋,很沒看清下麵是什麼情況。
周圍一圈看台路上,沒有下去的台階,也沒有上下攀爬的痕跡。難道以前的那些人都會飛簷走壁,五六米高就像普通人跨兩個樓梯台階的一樣?王曉茹堅信一定有通往下麵的通道,而且就在周圍那些洞室裡。她一個一個洞室的進去找,摸摸這兒,敲敲那兒,看有沒有暗門暗道。功夫沒白費,在那個最大的洞室,果然有一道暗門。暗門一推就轉了個九十度,是向下的台階。
王曉茹沿著台階小心的往下走,拐了三個彎,沒路了。在牆上到處摸,試著推,又推開了一個暗門,從暗門出去,也是一個大的洞室。
王曉茹看著洞室,心裡是恐懼和不可思議。洞室是一個會議室布置的格局,有長條桌,有椅子,桌子上放著兵器,金銀珠寶和堆著像小山的各種牲畜的頭肉,看上去那麼的陰森和怪異。看著金銀,她覺得那些東西像一個炸彈,自己如果碰一下,就會炸掉。出了洞室,麵前是大理石鋪就的巨大廣場,平坦,整齊,乾淨。為什麼在上麵看上去是塵土飛揚呢?廣場上空無一物。
王曉茹又繞著廣場看周圍,好多洞室,和她出來的洞室一樣,明明沒有燈,也沒有古時的油燈,沒有火把,為什麼每個洞室都是燈火通明的樣子。她每個洞室每個洞室的看,和出來的洞室都差不多,都是桌子椅子,桌上放著金銀,武器,牲畜頭。金銀耀眼,武器寒光閃閃,牲畜頭麵部猙獰,痛苦。
看了幾處洞室,王曉茹覺得自己不敢再進去看了,一個是怪異,一個是怕自己忍不住去拿那些金銀,她心裡清楚,那些東西絕對不能動,動了自己就走不了了,雖然整個洞穴看上去沒有任何人,也沒有任何的鬼怪出現,但她心裡好像清楚似的,一旦她觸碰了這裡麵的東西,就會有人或其它的什麼東西出來。
她和李子夏在二層看台上沒有發現下麵的異常,自己一個人,既然發現了,等把劉振東應德叫來了再一起查看,現在還是趕緊離開為好。晚上還要和李子夏一起吃飯。
剛要找有暗門的那個洞室,卻看見前麵一個洞室裡麵往外飄著紫氣。是的,是紫氣,自己為什麼不是想到是裡麵著火了,為什麼一定認為是紫氣呢?
紫氣東來,有紫氣的地方是好地方。王曉茹不自覺的走向飄著紫氣的洞室。待走近洞室口,這個洞室居然有人,有一個人,背對著洞室口,穿著戲服龍袍還是真龍袍!王曉茹驚得杵在洞室口,自己是穿越了,還是有人和自己一樣,找到了這裡,穿上了裡麵找出的龍袍?
洞室裡很大,比之前那個大洞室要大四五倍,隻有左右兩把凳子,穿龍袍的那人麵前是桌子椅子,像龍案,像辦公桌?
突然,穿龍袍的人轉過身來,王曉茹看著那人,驚的嘴巴半天沒合上,手顫抖著指著那人說道:“你……你……你……。”
那人很溫柔的笑著說:“曉茹,你來了,我就知道你會回來幫我的。”
“李子夏,你怎麼在這兒,怎麼穿這身衣服,怎麼找到這兒的,你怎麼來的?”反應過來的王曉茹一連幾個怎麼,她實在想不通,自己和李子夏分開,就洗了個澡的功夫,又開車疾速來到這兒,怎麼李子夏也來了,關鍵是……。不對,自己來不就是發現李子夏不對勁,來這兒找他的。
李子夏還是戴著眼鏡,但穿著龍袍怎麼那麼彆扭,真是穿上龍袍也不像太子。
李子夏走到桌案後,坐下來說道:“曉茹,我就是蒲陰陽的後人,興隆山龍脈我們家族一直占著,不過那劉伯溫在六百年前施了法,一直壓製著這裡的龍脈,現在好了,劉伯溫的法力隻能維持五百年,現在隻需把劉伯溫當初埋的半截斬龍劍挖出來,加上你們三人需要傳承的歸一派,天盤教,天下就是我們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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