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靜明亮的天空,散發著陰冷的氣息,好像這寧靜明亮是造出來的,這個世界本身就是陰暗冰冷的。劉振東三人待在廟門前,無助的望著眼前的景象,高大綠色的樹木,沒有生機,卻遮擋著他們看不見遠處,到現在為止,他們隻見了村廟這一棟建築,其它的房子,院落沒看見一家。始終好像待在一個原始森林中廢棄的古廟前。
劉振東此刻懷疑了,懷疑這是不是真實的存在,懷疑三人究竟是在黃福仁老家慈溪的石塢村還是還在黃坪壩村,懷疑這是一個自己的夢境,夢境中各種關係的人都在,所以自己當真實的存在。還是自己從開始就已經進入了自己的幻境或者是另一個時空,甚至是自己生命已經結束,隻不過精魂在另一個空間。
劉振東覺得一切都有可能,從自己記憶中的尋找楊爺墓開始就遇到了種種不可思議不能解釋的事,那麼現在這種情況是不是當時的延續,如果是延續,就必須想辦法破解。可能想什麼辦法,自己一不會法術,二不是真人,除了身手還能將就,就剩敏捷又錯亂的大腦了。身手在這裡不頂用,連對方是什麼都不知道,腦子這會像這裡的環境,好像也靜止了。
不行,得想辦法。劉振東暗暗深吸一口氣,緩緩的吐出,記得偉大的思想家夢想家幻想家劉東子在清醒時說過:遇到困境,不要寄希望於環境和彆人,得從自己的內心開始。
劉振東現在覺得先試一下自己是不是在幻境,記得一位得道高人說過,舌尖血最辟邪。舌尖咬破的痛楚讓人瞬間清醒,試著將舌尖推到牙齒上,先輕輕的咬了一下,有點痛,沒有什麼改變,接著眼睛一閉,狠狠的咬下去,哎吆一聲,劉振東叫出聲來,王曉茹和應德連忙問怎麼了?王曉茹還在他們屁股底下查看,以為有蛇咬了劉振東的屁股。
劉振東用手捂著嘴,疼的一時說不出話來,疼的慢了,把自己想的給二人一說,王曉茹應德對劉振東的想法不是太讚同,自己的感覺,不管是肉體和心靈上都很真實,不像是在幻境中,隻能說這塊地方被人施了什麼法,有些不正常。
劉振東看著王曉茹和應德不在意自己想法的眼神,心底一冷,難道這兩人不是自己的夥伴,是自己幻想出來的還是他們被邪祟附體了。劉振東越想心裡越覺得不踏實。必須想辦法搞清楚,不然這樣糊裡糊塗的在一起,啥時候自己魂沒了都不知道。
劉振東知道應德算是打了一輩子光棍,應該還算是處男,雖然沒有十八歲以下的那麼處,但好歹是童子之身,便給應德說:“應德,你的舌尖血應該比我的威力大,你咬破舌尖,把血吐向周圍,咱們看有沒有作用。”
應德怕疼,搖著頭不願意,王曉茹覺得沒什麼用,劉振東心裡想的太複雜了。劉振東見應德不願意,王曉茹不支持,心裡越發有疑心了,恐懼加煩躁,語氣也生硬,脫口而出道:“你們不做,就證明被邪祟附體了。”
王曉茹應德一聽,倒覺得劉振東不正常,奇怪的看著他的眼睛。劉振東眼睛裡布滿血絲,表情有些猙獰。而劉振東看到的王曉茹和應德,冷笑著看著自己。劉振東突然大叫:“趕快咬,你看你們都中邪了。”
王曉茹搗搗應德,說:“咬吧,試一下。”邊說邊給應德使眼色。應德領會,閉著眼睛,忍著疼,咬破舌尖,一股鹹腥味出現口中,應德把舌尖流出的血和口水混合,猛然噴向劉振東的臉上,劉振東抹了一把臉,愕然的罵道:“你昏頭了,怎麼唾我?”
應德看看王曉茹,王曉茹指了指空曠的地方,應德明白,又弄了一個血水,唾了一口。周圍還是一樣,沒有變化,劉振東看到這樣,更急了,覺得男人的血沒有作用,女人的應該有作用,這個世界由陰陽乾坤構成,有陰就有陽,非乾便是坤,男人的舌尖血解不了幻境,女人的可能能行。
想到這,他聲嘶力竭的喊道:“王曉茹,用你的舌尖血噴,我還不信了。”王曉茹看著有些瘋狂的劉振東,不知道劉振東是中邪了還是因為恐懼失去了理智。而劉振東看到王曉茹磨蹭,認為王曉茹被邪祟控製了,不咬舌尖。王曉茹心裡也有些發毛,萬一三人中有誰被邪祟控製,那豈不是這一夜都與邪祟共處。
現在劉振東不知道是崩潰了還是被附體了,應德的舌尖血沒有作用,自己做為唯一女的,不管有沒有作用,應該試一試。她暗暗咬破自己的舌尖,感覺有血出來,混合了些口水,朝著空中噴去。突然,噴過的地方紅光一閃,開始抖動,像是幕布被人抖了一下,漸漸的,三人感覺溫度上升了,太陽發出的光緩緩流向他們的身體,這才是真的太陽。
劉振東的眼睛恢複了正常,說話口氣和以前一樣皮了,他念叨道:“掌門真人會不會讓鬼怪抓走了,或者也中了邪術,回不來了。”
王曉茹有些氣短的說:“應該不會,如果掌門真人遭遇了不測,憑咱們幾個早被這裡的鬼怪收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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