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庭軒頓時如遭雷擊,整個人都愣住了。
“你……你說什麼?”陸庭軒的聲音也開始顫抖,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元嚶嚶見他這副反應,心裡頓時委屈極了:“我懷孕了難道你不高興嗎?你是不是不想要這個孩子?”
陸庭軒連忙攬住她,柔聲安慰,“沒有不高興,我隻是太驚訝了!我們還沒結婚,你怎麼就……”
元嚶嚶的眼淚瞬間就下來了,哭得梨花帶雨,我見猶憐:“這事難道怪我嗎?還不是庭軒哥哥你……”
陸庭軒頓時慌了神,手忙腳亂地替她擦眼淚:“不哭不哭,我不是那個意思,我隻是……我隻是太驚訝了,而且我們還沒結婚,我現在就去打結婚報告!如果從我們第一次開始算的話,孩子……都快兩個月了吧?”
元嚶嚶點了點頭,淚眼汪汪地看著他。
躲在暗處的元圓聽到這裡,也震驚了。
原來她和陸庭軒還沒退婚,兩人就搞上了啊!
真是好一對奸夫淫婦啊!難怪上輩子元家人和陸庭軒那麼急吼吼地把她送進精神病院,估計是怕這事兒曝光之後她去找他們撕逼吧?
安撫好了元嚶嚶,陸庭軒急吼吼地走了,一時間也忘記給元通文交費了。
……
元圓想了想,還是決定先去搞元通文。
她操縱空間,回了病房。
元通文還躺在床上,吊兒郎當地在看保持。
元圓拿出一根紫色的香,輕輕吹出一口氣,紫香就無火自燃,一股普通人看不見的紫煙自空間裡逸散而出,徑直撲向了元通文的麵門。
很快,元通文就覺得眼皮開始打架,他把報紙丟到一邊,一仰頭,就睡了過去。
元圓這才從空間裡出來,又拿出了一個小葫蘆,幾個結印之後,一股狀似惡鬼的鬼氣噴湧而出,直接附著到了元通文的身上。
沉沉的鬼氣將元通文整個人籠罩了起來,讓他整個人仿佛被黑色的蠶繭包裹住了一樣。
元通文在睡夢裡都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像是做了什麼噩夢,嘴裡也不住地嘟囔著,臉上甚至都見汗了,整個人睡得極其不安穩,可是卻怎麼都醒不過來。
“這就開始做噩夢了?這還隻是個開始呢!”元圓撇撇嘴,伸出手,指尖泛起一絲詭異的綠光。
綠光緩緩飄向元通文的傷口,原本已經開始縫合了的傷口,肉眼可見地開始潰爛。
元通文悶哼一聲,似乎感覺到了疼痛,但仍然沒有醒來。
元圓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加大了陰氣的輸出。
她又將陰氣渡入元通文的腎區,還惡劣地彙聚到了他的小老弟的部位。
“狗東西,這輩子你都彆想再碰女人了!”
做完這一切,元圓滿意地拍了拍手,轉身離開了病房。
……
而元嚶嚶這邊,陸庭軒離開後,她才想起還沒給元通文交醫藥費,隻好先回家去等她爸媽。
元嚶嚶回到家裡,等到元父元母下班回來,她還沒來得及說元通文的事情,元母就走過來摟住了她。
“嚶嚶,你在家呢?我和你爸正有個好消息要跟你們說呢!”
元嚶嚶一時間也顧不得元通文的事情了:“爸,媽,什麼好消息呀?”
“你爸啊,他今天可高興了!”元母笑著說,“廠裡有個老職工要退休了,他打算把工作指標賣了,你爸已經跟他談好了,準備把指標買下來給你哥!”
“什麼?把工作指標買下來給哥?”元嚶嚶一聽,頓時不樂意了,嘴巴也不由得嘟了起來,“媽,那我呢?我也沒有工作啊!”
她想的是自己未婚先孕,就這麼嫁進陸家,說不定陸家的人會看不起她,尤其是那個總之趾高氣昂的藍琳菲,所以她覺得自己有個工作,腰杆也要硬氣一些。
而且跟無所事事的元圓比起來,她也顯得更優秀。
“男人啊,還是要有個工作的,”元父語重心長地說,“有個工作,才能養家糊口,才能在外麵挺直腰杆。”
元嚶嚶立刻楚楚可憐地說:“爸,你說得對,我沒關係的,我吃苦習慣了,就算沒工作也可以的。”
元母一聽,頓時心疼了,說:“這怎麼行呢?你哥都安排了,怎麼能不給你安排呢?還是要給你找個工作的。”
元父為難地說:“工作哪裡那麼好找啊?這一個蘿卜一個坑的……這個也是運氣好才有的,人家也是看在我是副廠長的份上,才願意賣給我的。”
看到泫然欲泣的女兒,元父也有些於心不忍,說:“要不這樣吧,等你哥回來了一起商量,看看能不能想想辦法。”
元嚶嚶立刻說:“哥現在還在醫院呢,我是回來拿醫藥費的。”
她說著,從口袋裡掏出一把毛票,說:“我的錢都在這裡了,正要去給哥繳費呢。”
雖然她本就沒打算自己出錢,但是現在這個關頭,正是她表現的時候呢!她也不介意再表現自己的同時再給元通文潑一盆臟水。
元父一聽,頓時火冒三丈:“什麼?他去跟人打架了?而且他都工作這麼多年了,自己身上一分錢都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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