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圓的目光落在了王翠翠臉上,帶著一絲玩味。
“翠翠啊,你這臉上喜氣洋洋的,不知道的還以為你要翻身農奴把歌唱了呢?”
這句話一出,周圍的村民都齊刷刷地看向了王翠翠。
王翠翠臉上的笑容頓時僵住了,像糊了一層麵粉一樣難看。
“哪有啊,我的臉天生就這樣,我心裡其實也難受著呢。”王翠翠連忙解釋,眼神閃爍,不敢直視眾人。
這時,薛懷山終於從震驚中緩過神來,他猛地衝到薛大友麵前,悲憤交加。
“爹!你是我親爹啊!你怎麼能做出這種事!你怎麼對得起我,對得起我娘啊!”
薛大友麵對兒子的質問,眼神閃爍,嘴唇顫抖,卻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愧疚,慌亂,恐懼,各種情緒在他臉上交織,像打翻了的調色盤一樣混亂。
“爹!巧巧……巧巧是我的親閨女嗎?”薛懷山哽咽著問道,這個問題一直是他心頭的一根刺。
薛大友猛地抬頭,語氣堅定:“當然是!巧巧當然是你的親閨女!”
薛懷山依然半信半疑,眼神中充滿了痛苦和掙紮。
這時,元圓悠悠開口了,聲音不大,卻像一顆炸彈扔進了人群。
“你媳婦兒可說了,你就是個孬貨,說你都硬不起來,每次一二三就沒了。怎麼可能留得下種?”
元圓故意停頓了一下,看著薛大友和薛懷山父子倆的臉色變得越來越難看。
元圓這話一出,周圍的村民都倒吸一口涼氣,眼神古怪地在元圓、薛大友和薛懷山三人之間來回掃視。
“我的乖乖,這山神說話也太直接了!”一個村民小聲嘀咕。
“可不嘛,不過這話聽著……好像也有點道理啊。”另一個村民接話道。
“怪不得遊夢嬌會跟薛大友搞在一起,原來是薛懷山不行啊!”一個大嬸捂著嘴,眼神裡充滿了八卦的興奮。
“是啊,薛大友雖然年紀大了點,但身子骨看著還硬朗,乾活也利索。”一個大叔摸著下巴,若有所思地說道。
“你們說,這巧巧到底是誰的種啊?”一個年輕的媳婦兒好奇地問道。
“誰知道呢,反正肯定不是薛懷山的!”另一個媳婦兒肯定地說道。
村民們的議論聲越來越大,像炸開了鍋一樣,各種猜測和揣測滿天飛。
陸麓站在元圓旁邊,整個人都僵住了,她沒想到元圓會這麼直接地說出來,這也太……彪悍了吧!
她偷偷地看了元圓一眼,隻見她一臉淡定,仿佛剛才說的話隻是一句普通的問候。
陸麓無奈地歎了口氣,這丫頭真是語不驚人死不休啊!
躲在人群後麵的遊夢嬌,聽到村民們的議論,羞愧得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她雙手捂著臉,根本不敢抬頭,身子也顫抖得更加厲害了。
薛懷山聽到元圓的話,以及周圍村民的議論,氣得渾身發抖,指著遊夢嬌“你…你…你…”了半天,卻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突然,他白眼一翻,身子一軟,又暈了過去。
“砰”的一聲,薛懷山重重地摔在了地上。
元圓看著暈倒的薛懷山,嘖了一聲,說道:“這人心理素質也真夠差的,這麼點事就暈了。”
陸麓斜眼看著元圓,說道:“這可不是一點小事,這可是滅頂之災啊!再說了,這還不是被你給捶了一遍又一遍的!”
村長急得直跺腳,臉上的汗珠子跟下雨似的往下掉。
“這…這…這可咋整啊!死了人了!這可是大事啊!”
大隊長倒是相對冷靜些,拍了拍村長的肩膀,安慰道:“老王啊,你先彆慌,趕緊讓人去鎮上派出所報案才是正經事。”
村長一拍大腿:“對對對!看我這腦子!小柱子,你趕緊騎自行車去鎮上派出所報案!快去!”
一個精瘦的小夥子立馬應聲,跳上自行車,飛快地朝著村外騎去。
元圓看著亂糟糟的場麵,心裡倒是慶幸,還好薛曉婷幾個孩子沒來看熱鬨,不然看到這死人的場麵,不得留下心理陰影。
薛大友癱坐在台上,目光呆滯,嘴裡不停地念叨著:“死了…死了…死了人啦…”
遊夢嬌則抱著頭,哭得撕心裂肺,妝都哭花了,像個女鬼似的。
“你這個不要臉的賤貨!害死了人!你還有臉哭!”一個膀大腰圓的大嬸,手裡拎著一籃子爛菜葉子,氣勢洶洶地衝到台子上,對著遊夢嬌和薛大友劈頭蓋臉地砸了下去。
“打死你這個狐狸精!勾引彆人老公!”
“天打雷劈的狗男女!”
臭雞蛋也跟著爛菜葉子一起飛了過來,砸在兩人身上,頓時散發出一股令人作嘔的惡臭。
一個頭發花白,但眼神卻異常凶狠的老太太,手裡拿著一把鏽跡斑斑的剪刀,擠開人群,三步並作兩步地走上台子。
她一把抓住遊夢嬌的頭發,惡狠狠地說:“我今天就替你爹媽教訓教訓你,讓你知道什麼是羞恥!”
“啊!放開我!放開我!”遊夢嬌拚命掙紮,卻被人死死按住了手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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