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十幾年過去了,但她還清晰地記得當年畫那幅畫時的情景。
孤兒院裡的孩子,不是被拋棄,就是父母雙亡。
所以老師從不會讓大家畫自己的爸爸媽媽。
而是讓他們畫心裡最渴望,感覺到最美好的事物或人物。
有的孩子依然會畫自己心目中的父母,有的則畫想吃的美食,想穿的新衣服
隻有葉南音畫了在陽光照耀下的向日葵。
她從小就展現出了畫畫的天分。
當時,稚嫩的她是想將這幅充滿希望的畫,送給最想送的人。
如她所願,她把畫送到了幫助、愛護她的小哥哥手裡。
童年的記憶終於畫上了一個圓滿的句號。
葉南音低頭看了看時間,對賀柏琛說:“我想回趟家,取一些自己的物品,我以後不想再回那裡住了,打算搬過來。”
“我陪你去。”
“可是,你陪我,若是讓陸一鳴看到,以他的性格,也許會大鬨一場。”
“不怕,在我麵前,他搞不出什麼波瀾來。”停頓片刻,他繼續說,“既然我已經知道他是個危險人物,就絕不會給他單獨與你見麵的機會,還有那個馮清玄。至於找證據和複仇的事,讓我這個男人來做。”
聽著賀柏琛的肺腑之言,葉南音心裡感到欣慰又踏實。
有他在,自己再也不是一個人了。
他果然是自己能依靠的大樹。
“走吧,我們去取東西,然後帶你吃飯。”賀柏琛說。
二十分鐘後,他的車子已經停到了葉南音住的小彆墅樓下。
她進屋收拾好自己的日常物品,臨走時,回過頭拿起床頭櫃上她和陸一鳴熱戀時的合照,諷刺地笑了笑。
她摘下自己手上的婚戒,放到床頭櫃上,頭也不回地下樓了。
兩人準備離開。
忽然,陸一鳴開著車停在了樓下。
這並不是巧合,而是他今天一直監視葉南音,一路跟著她開過來的。
螳螂捕蟬,黃雀在後。
讓他沒想到的是,賀柏琛早已安排人跟蹤了他幾天了。
剛才他一路跟過來,賀柏琛一清二楚。
陸一鳴下了車,一臉的油頭粉麵。
他著急地走到葉南音麵前,抓住她的手,說:“音音,你都好幾天沒回家了,怎麼今天回來也沒跟我說一聲?”
葉南音抽出手,“我回來拿點自己的東西,以後就常住畫室了。”
“為什麼?這裡才是我們的家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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