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在燕大林蔭道上遠遠望見她的時候,他就讓白特助去購入了‘蓉園’的房產,買了幾輛新車,置辦齊全,悉數上好她的戶,寫好她的名字的當天夜裡,他就去了她所居住的小區樓房,敲了她的門,開門見山地邀請她和他結婚。
老實說,陸淮年一開始確實沒走心。
給了她不限額的副卡,提供好充足的物質之後,他就繼續去忙工作了,隔三差五地在外出差,沒費心思去辦所謂的婚禮。
至於她的喜好。
陸淮年到現在也沒完全了解清楚。
兩人同居之後,管家第一次做海鮮粥,他給她盛了一碗,見她美滋滋地都喝完了,便吩咐傭人以後可以多做。結果前幾天從沈曼那得知,時柒根本不愛吃海鮮。
讓她學習的課程,他的本意是想她能多擁有幾項生存的技能。馬術課她摔倒了,他就沒有再讓她繼續學。
到底是什麼環節出了錯?
紀宴注視著他,認真道:“或許從一開始就是錯的,從你把那份婚前協議遞給她,她嚴格遵照協議內容做你的太太的時候,就決定了她不可能對你付出真心。”
“她把陸太太當成工作崗位,你把她當家人。她把你視為上司,你以為她是妻子。你們倆不在一個頻道上,聘請合同(婚約)到期,她自然簽了字就走了。”
“你不能怪她,這項婚姻規則起初就是你製定的,你是發起人,她是參與者,你不能因為你栽了投入了,就勒令她也必須滿心歡喜地守著你。”
“你現在站在燕城的土地上,遵守的是華國的法律,公民之間人人平等。跟你在倫敦,在戰公館受到的權力至上的觀念不一樣,你不能逼她,時柒是個蠻好的人。”
逢年過節的時柒常給他送禮。
他現在冰箱裡還冷凍著兩個月前的元宵節時柒送的湯圓。
所以。
陸淮年栽得不冤。
一個本身就很好、富有同理心的人跟自己同住屋簷下,她還那麼儘心地做著陸太太該做的事,連續做了兩年,天王老子來了都得犯迷糊。
遲遲沒聽見陸淮年說話,紀宴以為他聽進去了。正打算誇陸總一句,就聽見他說:“你的意思是,她喜歡的是我的錢?”
“可以這麼說。”
紀宴也不知道自己哪個字戳中了陸大總裁,眼前的男人眉宇間竟然閃過幾抹悅色。就在他百思不得其解的時候,陸淮年嗯了一聲,說了句知道了,便轉身折返了自己的病房。
不是。
他知道什麼了?
紀宴停留在原地,滿頭問號。
與紀律師犯愁不同的是,陸總心情挺好,他進了房門,去臥室裡更換衣服。路過時柒的床,走過去幫她疊好被子,理了理她睡過的枕頭。
喜歡他的錢,四舍五入跟喜歡他也沒什麼區彆。
這樣想著,陸總心情愈發好了。
餘光瞥見中間床頭櫃上的兩隻水杯,一隻是她用過的,一隻是他的。他伸手移動杯子,將兩個靠在一起。大年:我還是有小柒喜歡的點的,嘿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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