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淮年點頭。
時柒追問:“唐晚呢?她得罪你什麼了?你聯合她父母將她遣送出國。”
“唐晚的事跟我有什麼關係?難不成你養的那隻貓生病了也是我給它下藥了?”
“那江序——”
“看他不順眼,停他半個月職。”陸淮年注視著她,給了她一個確切的選擇:“半個月之內你回蓉園,半個月後他複職。”
時柒沒有說話。
轉身離開了辦公室。
隨著玻璃門從裡頭被拉開,走廊上正在工作的秘書部的員工立馬停下了手頭上的事,紛紛往兩邊排開為她讓了路,望著女人身影進入電梯消失不見,眾人才收回視線。
不清楚這人是誰。
但能不敲門就闖進陸總辦公室,還能讓陸總用“求”這類字眼來回應的,在盛唐工作了多年,這位是首例。
時柒是第二天的下午回的蓉園。
除了貓咪其餘都沒帶。
陸淮年接到她的電話便第一時間開車去了潤和濱江,此刻車子行駛在沿江大道上,白特助在開車,陸淮年和時柒坐在後車座。
貓兒病好了。
神采奕奕。
見到熟悉的人,還伸著爪子去蹭了一下陸淮年。時柒立馬將它的小手拉回來,仿佛陸某人是什麼臟東西,拿著濕紙巾給孩子擦手。
陸淮年神色不改,等她擦完了這張紙,又給她抽了一張新的遞到她手邊。時柒頓了半拍,抬眸掃了他一眼,沒搭理他。
轉手將擦乾淨的貓放到了身體另一側,跟他隔出距離。
行車路上非常安靜。
靜得前排開車的白特助背脊都是涼的,他偶爾從後視鏡裡瞥一眼後方的兩個人。
時柒要麼是低頭玩手機,要麼是擼貓,要麼乾脆閉眼睡覺。這期間陸淮年倒是心情很好,眉宇間有著淡淡悅色。她玩手機的時候就給她開一盒酸奶,雖然她不喝。她擼貓的時候給她遞根貓條,雖然她不接。她睡覺的時候給她蓋毯子,雖然蓋上她就翻過身拿後背對著他。
白特助不禁想起這幾日的事。
先生第一天聯係可創科技的合夥人,製造公司破產的假象,讓時小姐以為沈曼要失業。等了幾天,沒等到時小姐上門問罪。第五天便跟燕城醫院的院長打了招呼,停了江序的職,上午停的,下午時小姐就到了盛唐。
此前時小姐和江醫生一同看婚紗。
還見了家長。
江氏夫婦贈給了時小姐祖傳兒媳婦的翡翠手鐲。
顯然,時小姐和江醫生是兩情相悅,已經快到步入婚姻殿堂的那步。從江醫生停職,時小姐立馬前往盛唐向先生問罪的情況來看,也能看出時小姐對江序的在乎。
她和先生是工作。
她與江序是愛情。
先生橫插一腳,不僅拿了那隻翡翠鐲子還給江家,還棒打鴛鴦執意搶時小姐。白特助弱弱地勸過一句:“強扭的瓜不甜,不如成全時小姐和江醫生。”
陸淮年卻說不在乎。
他愛她就行了,她喜歡誰都沒關係,隻要每天還回家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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