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複出現了好幾次。
新的信息卻始終沒彈出來。
足以想見這句話讓紀律師心緒起伏多大,在各類訴訟案中巧舌如簧的大律師,此時此刻竟然找不到字詞來回懟。
本著報複的心理,陸淮年又發了一條:“沒得到人也沒得到心,但至少得了一個法律意義上丈夫的頭銜。”
【紀宴】:“你可以不說話。”
【陸淮年】:“你今天上午也可以不打那個電話。”
【紀宴】:“今晚是不是連房門都進不去?時柒跟你說話了嗎?你在她眼裡變成透明人了對吧?彆傷心,雖然她看不見你,也不理睬你,但你也要樂觀,因為她明天也不會理你。”
【陸淮年】:“唐晚今夜不回家。”
一句話。
聊天框安靜了。
手機那頭的人再沒回消息。
兩人都一夜沒睡,儘管自己心情不好,也用儘最大的力氣去搞對方的心態。陸淮年關閉了手機,隔一會兒看一眼臥室的房門,奢望某一刻時柒能出現在門口,朝他招手讓他進門。可惜,希望落空。
這一晚她都沒出現。
第二天天蒙蒙亮,房門開了,穿著吊帶裙的時柒走了出來。坐在沙發上的男人估計是一宿沒睡,在她踏出房門的那刻,眼睛就跟長在她身上似的,目光定住,隨著她移動。
看著她去倒了杯水。
看著她喝下。
又看著她折返回臥房。
時柒期間停過幾秒鐘步子,陸淮年以為她要和自己說話,下意識起了身,抬起的腳步還未踩實,就看見她走回茶幾旁拿起她遺落的公仔玩偶,然後頭也不回地進了臥室。
這樣的畫麵持續到第二天的傍晚。
看見時父從南山寺拜佛回來,走進蓉園大門,有那麼一刻陸總仿佛看見了救星,不僅在院門口接老丈人進屋,還給對方倒了茶水。
晚餐不再是對角線最遠距離。
時柒坐回了她原先的位置,陸淮年試探地拉開自己的椅子,注視著她的臉色,見沒有異常,才慢慢在她身旁坐下。
“我給你們倆求了平安福,一人一個。”
“謝謝爸。”陸淮年接了過來,將時柒那個一並接住,偏頭看向妻子,緩緩伸手把她的那隻平安福放到她手邊,輕聲說:“小柒,爸給你的。”
“聽見了。”
她回了句簡短的話。
將東西接過來。
飯後去林蔭道散步,時柒沒有約鄰居家的女主人,而是夫妻倆陪著老人沿著大道走了半個多小時。
本小章還未完,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後麵精彩內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