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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器盒中生物脈衝震蕩步槍泛著冷冽的光。
李連武緩緩將其從中拿起,他溫柔摩挲著槍身,仿若撫摸愛人一般。
監控為什麼會壞得如此恰巧?
那不是注定會發生的事情嗎?
生物脈衝震蕩步槍從不僅僅隻會對人發揮作用。
在那範圍之類的一切物品都會受到波及。
連人都承受不了的衝擊,對於精密的電子設備來說自然是致命的。
從亞瑟·羅科夫剛一張口要查監控的時候,李連武便料想到了這一幕。
換做從前以他的暴脾氣,第一時間就要衝上去證明一切。
現在的他卻是不會了。
是什麼改變了呢?
李連武想應該就在不久之前。
在華南軍校,一個叫蘇晨的家夥改變了這一切。
麵對質疑,麵對鋪天蓋地的辱罵聲,那家夥沉默得像是被雪壓彎了的青鬆。
隻是沉默,隻是堅韌。
然後...用事實說話。
用鐵一般事實,讓所有人都閉上了嘴。
特種兵王也好,將軍也罷,統統噤聲!
這件事情給李連武留下了極大的震撼。
一個真正有力量的人應該是這樣的!
溫和、謙遜且彬彬有禮。
而不是如同猴子一般,暴躁得上躥下跳,嘴裡激動的說著話,不斷通過這些方式來展現自己。
說到底還是太過無知淺薄。
李連武就這樣拿著生物脈衝震蕩步槍,一步步來到亞瑟·羅科夫身旁。
後者還在嘰裡咕嚕說著‘卑劣的作弊者注定無法遁形’之類的話。
“亞瑟先生?”
李連武彬彬有禮開口,“請問?”
“你說完了嗎?”
亞瑟·羅科夫正講到興頭上,被人打斷不由有些惱火。
一轉頭見到是李連武,臉上露出驚訝的神色。
他沒有想到這家夥居然還敢送上門來?
正愁找不到人當麵對峙呢!
亞瑟·羅科夫臉上露出好整以待的神情,“有什麼話想在鏡頭麵前跟大家說的嗎?”
“還是說?”
“你想辯解兩句?”
“說監控錄像正好壞了和你們沒有半點關係?”
“拜托!”
“千萬彆這麼說!”
“這樣的話,可是連三歲小孩都不會相信。”
這招很毒。
直接連後路都給斷了。
作為搬弄是非、顛倒黑白的能手,亞瑟·羅科夫又怎麼可能讓其他人也走這條路。
見到如此一幕,彈幕頓時洶湧起來。
“艸!真是惡心啊!這貨!惡人先告狀!分明他臉都不要了,在鐵一般事實麵前顛倒黑白,現在怎麼敢反過來說我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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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證據,八竿子打不著的事情!這條狗倒是先上來咬人!我真是受不了,機票已經訂好,兄弟們等我過去刀了他!”
“好一條惡犬!”
“.......”
........
“不。”
“亞瑟先生,我想你是誤會了。”
“我並沒有這個意思。”
李連武站在鏡頭前神色淡然,“相反。”
“我想說的是,監控錄像之所以會出現故障,確實是因為我們的原因。”
“它....”
“確實是我們不小心弄壞的。”
此話一出,全場嘩然!
驚歎議論之聲不絕於耳。
記者手中的照相機更是飛快閃爍著,好好一個國際聯合反恐直播現場搞得如同明星見麵會一般。
遠處斐文繼眼睛微微眯起,似乎在思索著什麼。
人就站在一旁的梅林·卡庫裡奇隻是沉默。
就連亞瑟·羅科夫都給乾懵了。
他有些沒有反應過來。
嗯?
怎麼回事?
不按套路出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