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遠隔萬裡的羅誌國都知道了這件事情。
身在基地內的蘇晨,如何能不知道。
羅爾斯覺得有必要把這件事情告訴蘇晨,聽一聽蘇晨是什麼意思,最起碼要安慰一下蘇晨,向蘇晨道歉。
要是蘇晨能夠出麵把這件事情解決了更好,當然了他並不抱什麼希望。
因為他知道蘇晨並不願意管這件事情。
蘇晨在研究人員之中的身份比較特殊,雖然大家佩服他的本事,但是能不能聽他的話還真不一定。
來到蘇晨這裡的時候,王教授正在和蘇晨聊天,看見王教授的一瞬間,羅爾斯心裡就直打鼓。
這家夥不會把科研人員之間發生的矛盾和蘇晨說了吧。
不過,,看兩人有說有笑的好像並不知道這件事情。
他先看了一眼王教授,似乎是在問他。
可是王教授對於人情世故不太懂,而且羅爾斯什麼也沒說,光靠眼神暗示王教授,王教授可猜不出來他是什麼意思。
兩個人大眼瞪小眼,看了半晌誰都沒有說話。
蘇晨知道他們有話要說,笑著調侃道:“要不我出去,你們兩個人單獨談。”
王教授和羅爾斯連忙搖頭,這裡是蘇晨的地方,怎麼能讓他出去呢?就算是要單獨談話,也是他們兩個人出去。
何況,這種事情也不需要向蘇晨隱瞞。
羅爾斯環顧了一眼四周,蘇晨的房間比較簡單,除了書之外,也就是一些生活上的用品,沒有什麼其他亂七八糟的。
乾淨的房間還散發著一種淡淡的香味,這種香味也不知道是哪裡來的,一般男人的房間基本上不會有香味,除非是刻意為之。
掃了一圈蘇晨房間,也沒有什麼香薰之類的,而且基地中一般也不會運送這種毫無用處的東西。
要知道運送一批物資到火星上麵,要消耗大量的人力物力財力。
送上來的東西自然是極其需要的東西。
不可能運送一些個毫無用處的。
就在他思索的時候,王教授已經忍不住了,瞪著一直不說話的羅爾斯有些不耐煩。
“羅爾斯,你到底有沒有事?有事就直接說,我和蘇晨正在聊鐵軌的問題,很關鍵。”
後麵的話他沒有說,意思就是你沒什麼重要的事就趕緊走,彆打擾我們。
羅爾斯張了張嘴,有些不滿的瞪了一眼王教授,然後大大咧咧的坐在了蘇晨身邊,一隻手搭在了蘇晨的肩膀上。
隨著蘇晨望他一眼,他又有些尷尬的把手放在了自己的腿上。
猶豫了片刻之後,這才說道:“王教授沒和你說專家們的事了嗎?”
蘇晨愣了一下。
王教授在一旁說道:“我沒說啊。”
口氣很是不悅,羅爾斯點了點頭,然後唉聲歎氣的把事情告訴了蘇晨。
蘇晨得知這件事情之後,沒什麼太大的反應。
因為這是人家基地的事情,和他沒有關係。
就算這件事情發生在了自己的基地,也不需要他去處理,這是基地總指揮的事情,是羅爾斯的事情。
見到蘇晨一言不發,羅爾斯也不知道蘇晨是怎麼想的,心裡更加擔憂了。
他衝著王教授使眼色,希望王教授能幫他說幾句話。
可是,王教授因為剛才羅爾斯對於自己的不信任,現在什麼都不想說了,眼睛一閉假裝睡著了。
這可是把羅爾斯給氣壞了,恨不得衝到王教授麵前給他兩耳瓜子。
他有些無可奈何,沒想到一向老實的王教授,居然在他麵前也變得狡猾起來,居然裝睡了。
無可奈何,他隻能自己和蘇晨說。
“蘇晨,首先我要對這件事情向你說一聲對不起。”
“其次,我也會向整個基地的人宣布這件事情。”
“對於那幾個出言羞辱專家的人,給予極其嚴重的懲罰。”
“同時,我還……”
他的話還沒有說完,蘇晨就擺了擺手,直接打斷。
他有些不耐煩的說道:“這件事情你不需要和我說。”
“我是你們基地的客人,你願意怎麼處理就處理,沒什麼事伱就走吧,我還有重要的事情要和王教授說。”
羅爾斯見蘇晨臉上沒什麼表情,但是聽他剛才那番話,覺得他有點生氣了,而且都下了逐客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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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不是生氣這是什麼?
他隻能無可奈何的走了,臨走的時候還向王教授流露出了哀求的眼神,希望他能夠再幫自己說幾句好話,了。
王教授無可奈何的點了點頭,他也沒有想到蘇晨會生氣。
實際上,蘇晨並沒有生氣,因為他真的和王教授有重要的事情要談。
兩個人正在說著鐵軌的事情,剛才王教授把鐵軌的各種問題都說了,蘇晨也意識到了這件事情的嚴重性。
如果按照王教授所說,這道鐵軌有著極其嚴重的問題,已經不能夠用了。
雖然現在看上去沒什麼危險,還可以正常使用,如果長時間使用的話,很有可能會出現各種危險。
他正準備和王教授說這件事情,沒想到羅爾斯就來了。
對於羅爾斯剛才所說的事情,他真的是一點也不在乎,也不覺得這是一件很大的事情。
因為即便在自己的基地也會有這樣的事情發生,所以他就把羅爾斯打發走了,準備和王教授談點正事,沒想到這兩人誤會了。
等羅爾斯走了之後,王教授說話的聲音都比剛才小了許多,試探著問蘇晨生不生氣。
蘇晨看見王教授有些拘謹,便知道他誤會了自己,趕緊向王教授解釋。
“你不要多想啊,剛才的事情和我真的沒有關係。”
“就算是在我們基地,這種事情也經常發生,所以你不要太在意,咱們還是說正事。”
“你真的不生氣?”王教授還是有點不相信。
蘇晨搖了搖頭,笑著說道:“你要是不相信,我給你發個毒誓。”
王教授連忙擺了擺手,“不用不用,我相信你,那咱們就研究鐵軌的問題吧。”
“剛才我也說了,你看現在該怎麼辦呢?”
蘇晨沉思了片刻,非常嚴肅的說道:“要是我的話,我肯定要把鐵軌拆了。”
聽見這句話,王教授不亞於是被五雷轟頂,整個人大腦一片空白。
過了許久之後,他這才有些遲疑的問道:“有這麼嚴重嗎?有必要嗎?”
蘇晨用力的點了點頭,和王教授分析起了這件事情的嚴重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