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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席話說完,羅爾斯、王教授恨不得找個地縫鑽下去。
最近這幾天,他們沒少被人嘲諷自私自利,羅誌國之前就嘲諷過他們,現在輪到苑靜娜了。
想到自己的做法,兩人也萬分的羞愧,確實沒有考慮過苑靜娜的處境。
苑靜娜真要是幫他們進入了基地,確實觸犯了條例。
這種事情可以說是極其嚴重,王教授不好意思的說道:“對不起,我們實在太著急了。”
“你們再著急,也不能害我吧。”苑靜娜搖了搖頭,不再說話。
羅爾斯也向苑靜娜道歉。見到苑靜娜沒什麼太大的反應,他又開始重提剛才的問題。
“那你看,怎麼把我們送到基地去?”
苑靜娜瞅了一眼羅爾斯,忍不住噗嗤一笑,他把話都說的了這個份上,相當於罵兩個人自私自利了。
可羅爾斯居然還問他這個問題,他難道聽不出來自己剛才那麼說,就是在拒絕嗎?
怎麼還想著去基地?
就不能夠換一個方法嗎?
讓他把兩個人送進基地,這是萬萬不可能的。
不管是用什麼方法,苑靜娜都是違背了基地的安全手冊。
隻要有人拿這個說事,他必然會陷入萬劫不複之地,所以他絕對不能幫這個忙。
王教授雖然也著急,但是還保持著理智,也知道這件事情對於苑靜娜的影響太大了,不能因為自己而讓苑靜娜陷入險地。
他衝著羅爾斯搖了搖頭:“算了,不要為難苑靜娜了,這對他來說太冒險了。”
羅爾斯心理埋怨王教授,做大事者哪有不冒險的。
可是這話又不能說出來,畢竟冒險的人不是他,他當然無所謂了。
三個人大眼瞪小眼,陷入了沉默。
許久之後,苑靜娜打了一個哈欠,表現出一副困了的樣子,要是羅爾斯和王教授有眼力勁,就應該走了。
王教授本來想走,可是卻被羅爾斯用眼神製止了,羅爾斯是不打算走了不,見到蘇晨他打算一直賴在這裡不走。
現在苑靜娜就是他的唯一希望,他就像是掉進水裡的人,發現了一根稻草,死死的抓住不放,除非沒氣兒了,不然他是絕不鬆手。
苑靜娜雖然沒有羅爾斯那麼挖苦人,可是做事要比羅誌國更絕。
羅誌國有時候還會顧及羅爾斯的麵子,苑靜娜是一點也不考慮這個問題。
你們愛在這裡就在這裡,我可不會陪著你們。
他衝著兩人微微一笑,讓兩人在基地好好的轉轉,自己一個人走了。
等他走了之後,王教授無奈的歎了口氣,“要不咱們回去吧,我看苑靜娜也沒什麼辦法。”
“他怎麼沒辦法,苑靜娜和蘇晨、羅誌國的關係都不錯。”
“隻要他願意,肯定能夠帶咱們去基地。”
王教授無奈地搖了搖頭,“他是可以輕鬆地帶咱們進入基地,可是進入基地後呢,咱們被人發現了,那該怎麼辦?”
羅爾斯不明白王教授的意思,脫口而出:“還能怎麼辦?自然是去找蘇晨,和他好好的談一談。”
王教授愣了一下,苦笑著搖了搖頭:“我不是說咱們進入基地後該怎麼辦?我是說咱們進入基地之後,苑靜娜該怎麼辦?”
“他帶著外人偷偷的潛入基地,你知道這件事情的影響有多大,如果咱們基地的人帶著陌生人進入了基地,你會怎麼處置?”
“按照條例應該是什麼樣的處罰?”
羅爾斯沉默了,處罰之嚴重讓他不寒而栗可。
現在他也顧不上苑靜娜了,而且他認為苑靜娜就算把兩人帶進基地,也不算是違背條例。
因為他們和三號基地屬於朋友以及合作關係。
隻要羅誌國不為難他們,這件事情完全可以當做沒有發生過。
就說是羅誌國把他們請來的,不就行了嗎?
可現在的問題是,羅誌國已經下達了命令,不讓他們進來。
接下來的幾天,羅爾斯就和苑靜娜乾上了,苑靜娜也不管他們。
羅爾斯也不走,似乎是在較勁。
羅爾斯的意思已經表達得非常清楚,你不幫我,我就不走了。
苑靜娜也是沒什麼招,好在這兩個人不影響自己的工作。
所以他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你們願意在這裡待多久就待多久,反正對我沒什麼影響。
可是伱們要是一直不回基地,你們基地可運轉不起來。
苑靜娜想得非常明白,這場消耗戰他是最終的贏家。
羅爾斯也明白這個道理,所以他每天腦海中隻有一件事,就是想著如何才能夠讓苑靜娜幫助自己。
想了幾天,也沒想到什麼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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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天,他一個人背著手在基地裡麵閒逛。
走在種植基地的小路上,看著生長出來的各種植物,他心情好了不少。
迎麵走來一位專家。
專家衝著羅爾斯點了點頭,打了一聲招呼,便站在了羅爾斯的身邊,觀察著植物的生長。
兩個人有一句沒一句的聊著。
“你們很厲害啊,能在火星上種植出來這麼多的東西。”羅爾斯很是佩服的誇讚了一句。
專家哈哈一笑,有些不好意思:“這哪裡是我們的功勞,都是依靠蘇晨。”
“沒有蘇晨,我們恐怕不可能這麼快的種植出來的東西。”
說到這裡,專家歎了口氣:“也不知道蘇晨最近在忙什麼,很久沒有來我們基地了。”
這句話讓羅爾斯眼前一亮,他猛的一拍大腿,突然想到了一個好方法。
既可以不讓苑靜娜受到絲毫的影響,又可以見到蘇晨。
往回跑的路上,他一直暗暗的罵自己笨蛋,這麼簡單的事情自己怎麼就沒想到呢?
砰的一聲推開了房門,他闖進了王教授的房間。
王教授看見他這個樣子,還以為蘇晨答應他們要幫忙了呢,不過這顯然是不切實際。
“什麼事情這麼高興?”王教授好奇的問道。
羅爾斯興高采烈的走到王教授麵前,摟住了他的肩膀哈哈大笑。
“我想到怎麼見蘇晨了。”
王教授苦笑著嗯了一聲,還以為是什麼事情,原來就是想到了方法。
這有什麼值得高興的,這不過是艱難道路中的第一步而已。
不過,他還是很配合的問了一句什麼方法?
羅爾斯把王教授拉到沙發上坐下,看著空蕩蕩的桌麵,有些失望地搖了搖頭。
“這要是有點菜有幾瓶酒該多好,咱們一邊喝酒一邊聊,那才叫痛快。”
王教授笑了笑,心裡麵暗想:有必要慶祝嗎?不過就是一個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