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的德爾曼頂樓包間。
北坎高官聚集,包間裡麵男男女女很多,但在這種人多眼雜的地方,卻沒人是來談事情的。
北坎是北國的首都,要在北國做事情,得與這些政要人員打好關係,所以這些人由陳弘港組織,今晚才會聚集在這裡。
燈紅酒綠,曖昧音樂,以及男人囂張猥瑣的惡心笑聲充斥整個房間,每個角落都透著糜爛的氣息。
陳弘港散漫坐在沙發上,他身邊坐了很多女人,其中之一就是上次由伍瑞帶去彆墅的艾瑪。
艾瑪是個典型的華國女人,但在這邊出生,戶籍也自動改成北坎的。
上次見過之後,艾瑪就對他念念不忘,她能從眾多新人中被挑選出來帶去彆墅,今天又能坐在他身邊,是不是說明,這男人對她還是有點記憶的。
男人仰頭喝了口酒,頭頂的燈光照在他身上,喉結看著格外明顯,隨後那口酒下腹,他的喉結也跟著上下滑動,艾瑪也不自覺咽了口口水,不知道親上去,感受那處喉頭在唇中滑動,是個什麼感覺。
他的手指很白且長,骨節分明,握著酒杯都是那樣好看,
在她的注視下,男人看過來,對她勾著唇角笑了下,艾瑪膽子立馬大起來,悄悄湊過去,白皙的胳膊挽上他,男人沒有像上次那樣推開他。
他的袖口挽至手肘,艾瑪幾乎是直接碰上他的皮膚,溫度燙的人發軟。
陳弘港倒了杯酒親手遞在她唇邊,笑的漫不經心:“喝嗎?”
連聲調都帶著蠱惑人的意味,性感的要命。
艾瑪的臉立馬爆紅,又湊的近了點,大腿貼著他,沒有猶豫的直接接過杯子一口喝光,手指碰上他的手,電流瞬間順著手指直往心臟竄,卻沒注意男人瞬間陰沉的眸子。
陳弘港臉上依舊掛著笑,又倒了一杯放在桌上,艾瑪光是靠近他,看他笑,就已經沒有了思考能力,他倒滿,她就喝。
反複如此,直到一瓶酒見了底。
“還喝嗎?”陳弘港笑問。
他的笑意擴大了點,看著更加勾人,艾瑪此刻連上下左右都分不清在哪,隻是順著他的話點頭。
陳弘港哼笑了聲,拿了瓶沒開封的,瓶頸敲擊桌麵,陡然碎開,封閉的瓶口變成深淺不一的尖銳玻璃,瓶子裡麵也濺到不少碎渣。
“自己拿著喝。”
酒瓶遞在艾瑪唇邊,陳弘港臉上還是那副雲淡風輕的笑。
艾瑪終於反應過來不對勁:“不,我不唔”
沒說完的話被尖銳的玻璃酒瓶堵住,陳弘港直接抓著她的頭發往後扯,酒瓶倒灌在她嘴裡。
酒倒的洶湧,她壓根咽不完全,淡金色的液體被鮮血染紅,一起從嘴角溢出來。
包廂很吵,壓根沒人注意到這邊,艾瑪被迫承受,她眼睛瞪大,眼淚順著流出來,不明白剛才還有說有笑的,怎麼會突然變臉。
她緊緊抓著陳弘港的手腕,無助拍打,眼神乞求,讓人放過她。
陳弘港當沒看到,在酒瓶倒灌的咕嚕聲和女人的吞咽聲中,一瓶終於見了底。
酒瓶從艾瑪嘴裡拿出來,尖銳的瓶口已經被血染成紅色。
艾瑪還沒來得及大喘氣,一把匕首放在自己腿上,冰涼的刺骨,她瑟縮了下,看向男人,他還是那副笑容。
“剛才哪裡碰過我。”男人下巴朝她腿上的匕首一抬:“就把那塊皮割下來。”
“不”男人食指抵唇,“噓”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