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我,你今天是個什麼下場,自己應該清楚。”
寬厚發燥的手掌還扣著蘇軟的後頸,她的脖頸很細,男人手指幾乎貼著她的側脖,似揉搓,又好似隨手一捏就能把人脖子捏斷。
蘇軟抬眼看向車後玻璃,玻璃全被雪花擋住,什麼都看不見。
陳弘港還是沒等到人的回答,也沒追問,反正這人無論如何都逃不脫他的掌心。
車內無人說話,緊貼著胸膛的身體溫度逐漸回升,起伏也愈加明顯,二十多天的食素生活,柔軟裹挾燥熱,跟赤裸裸的勾引沒什麼差彆。
蘇軟瞳孔動了下,費力撐著他的肩膀與他隔出些距離,身體被毛衣裹著,扯出的距離也僅僅隻是一兩厘米,隨著她的呼吸顫動,皮膚似有若無的觸碰,陳弘港倒吸一口涼氣,差點沒繃住。
他偏頭,鼻尖碰上她的額頭:“亂動什麼?”
“是你在亂動。”蘇軟聲音依舊有點啞,但比剛上車時已經好了太多。
聽明白她的意思,陳弘港悶笑出聲,胸口起伏著觸上蘇軟,聲音壓低:“蘇醫生真把我當柳下惠了?”
他的角度,看不太清蘇軟的神情,但那股濃厚的想罵他是禽獸的埋怨,他卻是感受的清清楚楚。
蘇軟不是很想說話,隻是儘量與他拉出距離。
陳弘港卻湊近她耳邊:“蘇醫生難道不知道,欲拒還迎才是最勾人嗎?”
“來,過來一點,才能保證你的安全。”
蠱惑的意味明顯。
蘇軟躲開耳尖的觸碰:“陳弘港,禽獸不是你這樣當的。”
“在蘇醫生眼裡,我不就是禽獸嗎?”
是了,他的本質就是條蛇,但今天,這條蛇救了他一命,蘇軟沒再答話,放下撐住他肩膀的手,挪動身子靠過去。
稍顯冰涼的觸感再次回歸,陳弘港滿足地勾唇,湊近蘇軟耳邊:“這就對了,蘇醫生。”
蘇軟在男人脖頸蹭了下發癢的耳尖,什麼話都不想說,隻想趕緊恢複過來,處理雪地的兩人早點回去。
陳弘港一隻手揉著她的後脖頸,一隻手握著她的腳輕輕揉搓。
不知過了多久,蘇軟才的溫度才恢複過來,她拉開距離:“可以了。”
說完從男人毛衣中退出來,抓著他的大衣穿在身上,距離拉開,額上的鮮紅和被染紅的眼眶暴露在陳弘港視線,
他眸子微動了下,扯著消毒濕巾幫她擦拭,動作輕到他自己都沒察覺的地步。
血跡擦拭乾淨,蘇軟額上的傷口才露出來,看著不深,也沒有繼續出血。
陳弘港拍拍她的臀:“去右邊。”
腿上重量減輕,他才倒車來到躺在雪地的兩人身邊,車輪壓著黑帽子的手掌停下。
“後座底下有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