訂婚典禮,陳弘港很低調,但林卓還是得到了消息,帶著朱雪梨不請自來。
蘇軟畫好妝還沒出去,化妝室的門就被人打開,男人筆挺的身形出現在鏡子裡,一身一看就很貴的西裝,裡麵是件白襯衫,扣子隨意解開,精壯的胸膛半露,領帶也沒係,隨意掛在衣領下,一副貴氣做派的流氓樣。
蘇軟撐著下頜打笑:“陳先生半小時都等不及了?”
陳弘港過去靠著化妝台,背對鏡子看她,女人今天美的不像話,頭發全部盤起,頭頂的流蘇發飾垂落在飽滿的額頭,五官被妝容化的更加立體。
視線往下,白皙修長的脖頸戴著定製項鏈,暴露出來的皮膚早已沒有一周前曖昧的紅痕。
她穿著米白色的修身抹胸禮服,禮服全部鑲滿了鑽,在燈光下散發著光芒。
陳弘港也跟著笑:“是啊,畢竟一周沒見,蘇醫生多體諒一下。”
這女人回去跟蘇夢之住,晚上連他的視頻都不接,整整一周,他都沒見過這張臉了。
男人摸她的臉,兩根手指順過去捏她耳垂,流蘇耳墜擋在迸著青筋的手背,陳弘港眸色暗了暗,聲音也啞了點,盯著那處紅唇說:“幫我戴領帶。”
蘇軟起身後,就被男人一把托著坐在化妝台上,陳弘港擠進裙擺中間,雙手輕輕搭著柔軟的腰肢。
蘇軟攥著他的衣領,知道他要做什麼,身子往後仰,阻止他:“我塗口紅了,彆來,一會補起來麻煩。”
男人胡亂“嗯”了聲,壓根沒打算聽她的話,手掌來到人後背抵著她,另隻手扣著修長的後脖頸,吻了上去。
這一次的吻,陳弘港很溫柔,一寸寸廝磨,攻占,氣息相互糾纏,直到蘇軟鬆口回應,他才一發不可收拾,掠奪她所有呼吸。
男人的領口被蘇軟攥的褶皺,她身子一點點後仰,陳弘港順著她的動作,直到蘇軟抵住身後的化妝鏡,他才放過她。
鼻尖相抵,似有若無的觸碰,陳弘港嗓音啞的性感,那張沾著口紅的薄唇輕啟:“蘇醫生,有沒有人說過,你比烈性藥還猛。”
“沒人,但有蛇。”
陳弘港邊喘邊笑,又去碰了碰緋紅的唇瓣才把人扶正:“來吧,未婚妻,幫我係領帶。”
領子已經皺的不成樣子,但好在麵料高級,稍微弄一下就能恢複平整。
領帶係好後,陳弘港視線經過蘇軟肩膀,落在鏡子後麵那一排口紅上:“塗的哪一個?”
蘇軟回頭拿了一支出來,還沒等扭開蓋子,就被陳弘港拿走:“我弄花的,理所應當由我來塗。”
男人塗的極其認真,一雙黑眸一瞬不瞬落在緋紅唇瓣上,就連唇角的位置都照顧的周到。
直到塗完,陳弘港才隨手扯了張紙巾擦掉唇上沾染的口紅,把蘇軟抱下來,擁著人去了樓下大廳。
林卓本來就好奇陳弘港的訂婚對象是誰,但顧忌著男人的威脅,怕他盯上朱雪梨,愣是忍著沒讓人調查。
電梯門打開,林卓看見那張臉,怔了下,然後本著給陳弘港添堵的原則,攬著朱雪梨過去,視線在蘇軟臉上掃了一圈,然後意有所指說:“看來陳老板對那個女人還是真愛,連替身都搞上了。”
陳弘港睨了他一眼,就跟看白癡一樣:“我起碼有能力讓人完全心屬於我,不像林老板還要用強的。”
然後伍瑞也看了眼陳弘港,清了清嗓子,什麼話都沒說,目光搜尋安柏荊的蹤跡。
蘇軟心思沒在這邊,也沒注意他們說了什麼,視線在大廳遊走,尋找蘇夢之和段知同的身影,直到在大門口看見兩人平安到來,懸著的心才算放下一點。
段知同今天穿的很正式,白襯衫加西裝,外麵套著黑大衣,但卻沒係領帶。
蘇軟鬆開陳弘港的胳膊朝兩人跑過去,男人跟著看過去,見到門口的兩人才收回視線。
蘇軟帶著蘇夢之和段知同坐在第一排,蹲在他們身前,蘇夢之摸著蘇軟的手,幫她理了理額前有點偏的發飾:“軟軟今天之後就真的是大人了。”
段知同也說:“軟軟今天很美。”末了又在心裡加了句“每天都很美。”
蘇軟含著眼淚點頭。
這樣的日子她可以流眼淚,至少在今天,沒人看的出來她是喜極而泣還是其他。
主持人提示儀式開始的時候,蘇軟才起身到陳弘港身邊,男人攬著她一起走到舞台中央。
前麵一直進行的很順利,直到戴訂婚戒指的時候,大廳闖了個女人進來。
蘇軟停下動作看過去,看清那張臉,眸子瞬間瞪大,滿是不可置信。
那張臉,與蘇軟簡直是一模一樣。
女人裡麵是條白色長裙,外麵穿了件寬大的黑西裝,看著有點像男人的。
伍瑞很快認出那衣服是港哥在林卓的訂婚宴當晚,扔給艾瑪的那件。
這女人的身份昭然若揭,顯然就是那個叫艾瑪的女人。
從艾瑪進來的那一刻,就有一個紅點對著她的腦門,狙擊手沒收到陳弘港的指令,便沒開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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