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對她笑,語氣帶著狠勁:“來啊,咱倆一起疼。”
蘇軟沒有辜負他,槍口偏了半寸,扣動扳機。
伍瑞本能地踩刹車,隨後大概猜到發生了什麼,又鬆開腳。
越野顛簸了一下,又恢複正常。
最後,這場雙方的不退讓由蘇軟的睡著結束。
陳弘港像抱小孩一樣,把人抱著,頭靠著他的肩膀,手中那把冰冷的物體還被她緊緊握著。
男人用了點力才拿出來,隨手扔在一邊。
沾血的羽絨服被男人拿過來,將腿間的人包裹的嚴嚴實實。
大概是真的很疼,她臉色很白,唇角也被她自己咬破,看著多了點破碎後的美感。
即使睡著,眉頭也皺的很緊,眉眼間的厭惡還沒散去。
而這厭惡,是實實在在的,毫不掩飾的對他陳弘港的。
肩膀還在往外冒血,這點傷對他來說,算不了有多疼,還不及心口萬分之一。
回彆墅的時候,已經快接近天亮,陳弘港抱著人下車,伍瑞一眼就看見男人血淋淋的肩膀,瞬間變了臉色。
“港哥,我給羅斯打電話。”
陳弘港抱著蘇軟回臥室,沒答話。
羅斯過來的時候,男人正幫蘇軟把睡衣換好出來。
傷口他自己簡單處理過,已經沒在流血,但子彈總歸還是要取出來。
陳弘港脫掉毛衣,健碩分明的上半身暴露出來,兩發子彈幾乎挨在一起,伍瑞下意識看了眼樓上臥室,心下駭然。
這兩個人,一個比一個狠。
伍瑞突然很慶幸,幸好段知同沒真的死,否則,以蘇軟的性子,今天打的必然是心臟,雖然港哥完全能阻止,但人在發瘋的時候,總能做出很多毫無理智的事情。
比如這次的兩槍,雖然有隔板擋著,伍瑞還是清楚知道,這是港哥自願的。
第二天,蘇軟安排人回陳江的小洋樓拉回了段知同的車子。
車回來的時候已經是中午。
拉車的人帶回的消息是小洋樓昨夜燒了一夜,早上起來已經什麼都不剩。
唯獨那輛原本停在院子裡的車停的很遠,沒受到丁點損壞。
這是那個女人間接的回報,蘇軟聽了沒什麼反應,把車開到在段知同公寓樓下,在他走後,第一次來了他家裡。
密碼早在他還在的時候就告訴過蘇軟。
房間很溫馨,就跟段知同這個人一樣,讓人安心。
久沒人住,落了不少灰塵,蘇軟戴著口罩和手套裡裡外外打掃了個乾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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