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弘港思索很久,才想到答案。
蘇軟也沒她嘴上說的那麼硬心腸,能心軟一次就有第二次,無數次。
對他這樣對段知同下手的人心軟,誰能保證其中沒點彆的意思在裡麵。
心軟著軟著就是彆的意思了。
沒人在裡麵礙眼,陳弘港有的是時間慢慢耗。
這一晚,男人洗完澡出來,想抱著她睡覺,人剛湊近一點,她反應就很強烈,陳弘港眉頭一皺,到底什麼都沒做,單純把人摟著。
隻是緊緊貼著她後背。
一直硬碰硬,偶爾來點軟的,比如今晚的雪人,效果就很不錯。
翌日中午,伍瑞把蘇夢之接到彆墅,彆墅的裝扮依舊是一片新年紅。
但跟去年相比,今年明顯冷清很多。
午飯後,蘇軟就坐在沙發上打哈欠了,陳弘港含著煙問:“要不要打麻將?”
蘇軟看了眼在廚房忙碌,非要親自下廚的蘇夢之,說:“人不夠。”
沒直接說不打,就是想打了,男人看向伍瑞:“把安柏荊接過來。”
去年就是和安柏荊一起打的,看起來還挺和諧。
伍瑞背脊一僵,瞬間冷汗直冒,麵上卻沒露出半點異常:“他最近在研究新藥。”
言外之意恐怕走不開。
陳弘港眸色一凜,冷颼颼看著他:“一個下午都不能耽擱?”
“這麼忙,成效在哪裡?”
伍瑞薄唇緊抿,隨後道:“我去接他。”
伍瑞把人帶過來的時候,傭人早已把牌桌搭建好,就等人落座。
陳弘港坐在蘇軟對麵。
男人點了支煙叼著,見對麵的人餘光瞟了他一眼,指尖重新夾了一根點燃,傾身經過桌麵遞過去。
他人高胳膊也長,煙頭直接放在蘇軟唇邊。
那隻小手臂青筋迸起,另一端消失在黑色襯衫袖口下。
蘇軟沒像以往那樣直接含住,反而客氣的用手接過來。
男人眸色沉了一瞬,轉念一想,至少沒把煙丟出去,證明這人已經在逐漸接納他。
陳弘港坐回位置,陪著蘇軟玩。
桌上兩個人都在抽煙,煙霧從兩端圍繞著安柏荊,他眉頭皺了下。
伍瑞放在煙盒上的手若無其事收回來,沒再抽。
港哥在這裡,他不能冒險喂他他想要的牌,隻能眼睜睜看著他輸。
陳弘港會算牌,清楚知道在座其他人手上都是哪些,自然也就清楚蘇軟想要什麼。
她要,他就給。
隻是每喂給蘇軟一張牌,桌下的腿就開始不規矩,有意無意伸長,再假裝不小心碰到蘇軟,麵上卻是一點都沒表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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