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瑞檢查完一切回來的時候,陳弘港正拉著蘇軟的手圍著湖邊散步。
兩個人都沒撐傘,不少雪飄落在兩人頭頂,背影看著和諧又美好。
伍瑞單手扛槍,隨手點了根煙,重新靠著引擎蓋,又把視線看過去,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才能這樣正大光明的牽著安柏荊的手行走在日光下。
想起那個男人,伍瑞猛地捂住胸口,那股許久沒再出現的跳動異常的心跳又重新湧出。
且這次比以往每次更快。
港哥在視線範圍,看樣子短時間內不會回來,他拿出手機,給安柏荊打了通電話。
冰冷的“嘟嘟”聲讓人的心跳慢下來,隨之而來的是刺骨的寒。
寒意從心臟出發,快速蔓延至全身,凍住人的四肢百骸。
直到那頭傳來無人接聽的提示,引擎蓋上的健壯男人還維持著打電話的動作,渾身被凍的僵硬。
不遠處的兩人此時已經在往回走,伍瑞強忍住,沒暴露任何異常,重新撥通電話。
研究所一直都是他在管,裡麵的人出了事,不可能沒人通知他。
這次的依舊沒人接通。
與此同時,港哥拉著蘇軟上來回到車前,伍瑞麵無異常,迅速收起手機。
“回去吧。”
男人打開車門,拍掉蘇軟頭頂的雪花,然後見著人自顧自的什麼也不管直接坐進車內。
陳弘港撐著車門,喚了聲:“蘇軟。”
靠車門的人看過來。
“禮尚往來懂不懂?頂著一頭雪花,很冷的。”
今天的蘇軟很好說話,好脾氣的沒有懟他,湊過來,跪在座椅上,上半身探出車外,雙手抓著男人的肩膀借力起身。
陳弘港自然地攬著盈盈一握的腰肢。
先是拍掉男人頭上的冰涼,蘇軟還沒鬆開,一雙明媚的眸子直勾勾看著眼前沒有瑕疵的一張俊臉。
男人挑眉,好笑問:“做什麼?”
“陳弘港,接吻嗎?”
紅撲撲的鼻尖落上一片雪,眼睛裡全是陳弘港一直想看到的情緒。
男人猛地湊上去,動作代替回答。
鼻尖相觸,滾燙的溫度融化鼻尖那一抹冰涼。
駕駛座傳來的鈴聲響起,陳弘港皺眉放開蘇軟,涼冰冰的眸子掃過去,伍瑞背脊一涼,側頭過來:“港哥,對不起。”
電話是安柏荊打的,從剛才,他的手機一直處於副係統模式,看到熟悉的名字,他迅速掛斷。
港哥的耳力不是蓋的,被他聽到點什麼,沒事也得有事了。
對方還能打電話過來,也就是說沒什麼事。
平時他忙起來,經常不接電話,他也沒當回事,也不知道自己今天怎麼了。
此時,伍瑞沉落腳底的血液才逐漸回升,發麻的四肢找回知覺。
回到大使館,第二天晚上,兩人原本決定要去看極光,大使館的人說:“現在天氣不算好,雲層較厚,幾乎看不到什麼,等來年三四月過來看,是最好的。”
說不遺憾是假的,第一次來的時候,蘇軟就沒看到,這次又沒得看。
來年
不會再有來年了,來年她已經遠在華國,而身邊這個攬著自己腰的男人,大概已經腐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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