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軟笑:“我總不能活到兩百歲,成老妖怪吧,等百年之後,我就在他們旁邊。”
看向窗外的還有心急如焚的伍瑞,這幾天,安柏荊的電話一直打不通,心腹去研究所探查,也什麼都查不到,問科裡和左西,他們也都說不知道。
港哥更是不肯多說一個字。
他現在連那人是死是活都不知道。
飛機降落已經是後半夜,陳弘港抱著人上了車,伍瑞看著科裡:“你幫我送老大回去。”
科裡抿唇,都一周沒見著老婆孩子了,他不想
正不知道怎麼拒絕,就見跟前的庫裡南降下後車窗,男人不爽的音調傳出來:“伍瑞。”
“滾上來。”
科裡衝伍瑞揚眉:“這可不是我不幫你。”
伍瑞急的心臟都快跳出來,最後還是認命上了駕駛座。
顧忌著蘇軟的傷,車又不敢開的很快,他嘴巴張了好幾次,沒等問出口,就聽見後座的男人開口:“去研究所。”
伍瑞心臟的淤堵瞬間像是找到突破口,不暢快一點一點流淌出來。
聽見“研究所”三字,懷裡的蘇軟眼皮動了下,從陳弘港腿上下來,望向窗外路燈照耀下的街景。
良久,啞著嗓音問:“你,要關我?”
陳弘港側頭,右手邊的人看都沒看他一眼,依舊望著窗外。
男人撩起一縷頭發,發白的發絲落在指尖,有些微卷。
“嗯,不是早告訴你了?”
是了,在東穀捅他刀子那晚,他就說了,讓她跑遠點,不要被他逮到,否則再也見不到外麵的太陽。
見人沒說話的欲望,陳弘港問:“不為自己爭取一下?”
蘇軟還是沒有看他,死氣沉沉:“爭取有用嗎?”
話說完,蘇軟才轉頭看他。
男人搖頭:“沒用。”
沒有人會永遠活在彆人心裡,哪怕是死了的段知同和蘇夢之。
感情可以再培養,但這人的瘋狂,留在外麵,指不定還得對她自己做出些什麼。
研究所很安全。
從年前去華國之前,他就讓人建了一棟小型彆墅出來,目前,那棟彆墅正在等待他的主人。
到的時候,門口的燈還亮著。
陳弘港抱著蘇軟下車,進門後把人放在沙發上,蹲在她腿邊,雙手撐著兩側,胳膊繃著張力十足的青筋:“以後就住在這邊,我也陪你一起。”
蘇軟嗤笑:“你陪我一起永不出去?”
男人仰頭,薄唇輕啟:“我還得出去賺錢。”
聞言,蘇軟笑的更加輕蔑,卻是懶得搭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