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現在這個樣子,跟我有什麼分彆!”陳弘港吼。
“蘇夢之總不能白死。”
“那你殺我!你殺我啊!我就在這裡,你要殺要剮,我都認!”
掐住脖子的手沒有用力,就像輕輕握在上麵一樣,眼淚砸下來,落在男人虎口,蘇軟搖頭:“不夠,不夠啊。”
“你一條命抵不過兩條。”
“忘了告訴你,房相權也死了,在看了陳素自殺的監控後,徹底沒了堅持下去的念頭,注射藥物後,在痛苦中沒了,屍體被我扔去萬惡山喂野狗了。”
“你說,他們前後腳死,房相權在下麵會不會追上陳素?”
男人眼眶越來越紅,掐住蘇軟脖頸的手逐漸收力,收到一半停住,搖晃腦袋,卻始終看不清眼前的臉是誰。
隻知道味道很好聞,很舒服。
掌心下的頸動脈還在頑強跳動,陳弘港心臟像被尖錐戳住,血肉撕裂的疼痛快速向四肢百骸蔓延,尖銳的痛感傳遍全身。
接著,另隻手被人握住,放在不算很柔軟的腹部,蘇軟直視他,小調皮鬼配合的踢了男人一腳。
脖頸上的手逐漸鬆力,得以出喘息的蘇軟撐著桌子邊緣,大口呼吸。
後背突然伸過來一隻手,輕輕幫她順著氣。
緩和過來的蘇軟離開,直到第二天晚上才來看他。
門開,陳弘港沒有看她,蘇軟把手上的菜放在床邊的桌上:“吃晚飯了嗎?”
男人還是沒說話。
蘇軟自顧自說:“我還沒吃。”
陳弘港終於動了,看了看桌上的各種蔬菜肉類,滑動喉頭:“我做飯很難吃。”
蘇軟在桌子邊坐下:“熟了就行。”
廚房不算大,陳弘港站在裡麵,有種莫名的違和感,他平時吃的飯菜有專人往這送,廚房也隻是個擺設,現在倒是派上用場了。
之後的每天,蘇軟或多或少都會過來一趟,要麼買菜讓他做飯吃,要麼坐著玩會手機。
直到三月中旬,門不再打開,陳弘港的房間內算得上電子產品的隻有牆上的鐘表和一台電視。
好在還能知道時間和日期,猜到她大概是在醫院生產了。
整整一周,門才重新打開,陳弘港立馬抬頭,見到纖細的身影出現,猛地衝過去,沒等把人抱懷裡,鏈條刺耳的聲音就吵醒了蘇軟懷裡的小家夥。
剛出生不久的嬰兒哭聲不算很響亮,但在靜謐的負二樓還是格外明顯。
陳弘港頓住,此時才發現她懷裡的繈褓,他低頭把小人兒接過來抱著,攬著蘇軟做到床邊。
聽說女人生孩子,相當於去鬼門關走一圈,見到人完好的在自己跟前,陳弘港才感覺自己活了過來。
他抱孩子的動作僵硬的不像話,蘇軟靠著床頭,偏頭看他:“幾天沒睡?”
“不知道。”好像從她沒來就沒睡過了。
“孩子放著,去洗漱一下,彆把小孩醜哭了。”
他身上的衣服還是上次蘇軟過來時的那一套,頭發亂糟糟的,胡茬也冒了不少出來,一看就是好幾天沒打理,眼眶紅的,貞子來了都得甘拜下風。
陳弘港“嗯”了聲,把孩子放在蘇軟手邊,看著她,也不說話。
蘇軟笑:“我不走,今晚還指望你看孩子呢。”
男人洗完澡穿著浴袍出來,又恢複到以前乾淨的模樣,擦過水的頭發半濕未乾隨意搭在額頭,臉上胡茬也不見了。
就眼眶還是紅的。
此時,蘇軟才看的順眼了點。
陳弘港過來坐在床邊,視線經過小嬰兒落在蘇軟臉上:“今晚在這?”
“不可以嗎?”
他當然想跟她一起睡,但
“這裡太小了。”陳弘港說。
蘇軟環視周圍,說這裡小,要看跟什麼比,跟家裡彆墅相比,它肯定是小的,但要跟外麵普通的一居室相比,就剛好合適,甚至可能還會更大一點,房間內的一切裝潢擺設,都是按照彆墅的標準弄的,住兩個人完全沒問題。
蘇軟沒在跟他扯今晚在不在這過夜的話題,閉眼靠著床頭:“你去樓上彆墅拿點菜下來,順便回房拿包尿不濕和奶粉。”
陳弘港沒動。
蘇軟好像很累,從包裡拿出鑰匙扔給他:“你要是想跑也可以,或者出去後聯係你的老下屬,奪回你的東西,再我把關在這裡,這就是機會。”
【預計明晚完結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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