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蘇軟是在男人懷裡醒過來的,這人也不知道什麼時候睡的,眼下黑眼圈極其嚴重。
一整個月,蘇軟幾乎都沒離開過這裡,需要什麼東西,都是傭人提前買好,放在研究所的彆墅內,陳弘港直接去上麵拿。
男人每天都在計算時間,出月子那天,陳弘港肉眼可見的,心情不好。
她沒想過要放自己出去,否則,也不會隻是住在這裡,麻煩的讓他上去拿東西,而不是直接兩個人一起住在上麵。
吃過晚飯,沒等蘇軟安排,陳弘港就把她和小孩子所有的東西都收拾打包好。
蘇軟坐在床邊,看他忙前忙後,也沒阻止,兩個人都心照不宣的知道接下來她要離開的事實。
忙好的陳弘港又過來,給小孩子換上乾淨的尿不濕,衝好奶粉,將人喂的飽飽的。
男人視線落在懷裡咬住奶瓶不斷發出好聽吞咽聲的小奶音,頭也沒抬,問:“有沒有準備專人照看小孩子?”
“肯定有的。”
之後又是長久的沉默。
牆上的秒針不斷行走,在靜謐的房間,格外刺耳。
最終,陳弘港還是開了口:“為什麼要在這住一個月?”
蘇軟看他,他的眸子太深了,仿佛有什麼暗潮湧動的東西隱藏在下麵,又像是在期盼她不要說出某些回答。
蘇軟如他意:“總不能讓你這個當爸爸的一天都沒照顧過孩子吧。”
眼眶有點熱,陳弘港看著她,良久,點頭笑出聲。
他擦乾淨眼睛,抱著孩子拿上地上的大行李箱:“我送你上去。”
末了,又加了句:“放心,送完之後,我會回來,不再逃跑。”
這不就是她想要的麼,放著好好的彆墅不住,非要在這來,她說的原因,隻是其中最微不足道的一個。
她來了一招一箭三雕。
就跟他逃出去那晚一樣,對他用懷柔政策,給予他一直夢寐以求的甜蜜幸福之後再毫不留戀地離開,就為了讓他之後的日子可以更難過一點。
順便在通過一個月的相處,讓他對孩子,對她產生更濃重的感情,這樣,下次想逃跑的時候,就得掂量掂量。
當然,他也逃不出去,整整三道門,他是蛇,又不是神,會穿牆的本事。
彆墅的燈開著,陳弘港送到門口,停下腳步,看了看她,沒打算克製自己,一手抱著小孩,一把將人圈進懷裡。
他抱的很緊,緊到蘇軟差點感覺他的心跳就在皮囊外跳動,她伸手環住男人寬闊的後背,手剛好放在男人心臟正後方位置。
頭在泛著蓬勃心跳的胸口蹭,誰都沒說“就送到這的話。”
誰也沒鬆手,即使從彆墅內傳來往門口的走腳步聲,蘇軟也動作。
陳弘港率先放手,摸她腦袋,下頜蹭她頭頂,聲線晦澀:“再不鬆手,該有人發現我沒死了。”
到時候,她應該會很麻煩,他手下那班人馬,要知道他沒死還被她關在研究所,恐怕會找她追究到底。
他不想蘇軟麻煩。
在裡麵關著就關著,無所謂了。
她高興就行,其他的,都不重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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