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人到齊了,那就商議正事罷。”
“興懷,你先講講孤不在的這些日子,我那皇兄可有何種動作啊。”
陸興懷乃錦衣衛都指揮使,也是四皇子在京師的耳目。
“回稟殿下,卑職這些日子一直派錦衣衛暗暗監視,東廠和三大營較之以往戒備了許多,且大皇子那邊已有許多朝臣去拜謁了。”
諸宗洵冷笑道:
“哼,聖上還沒駕鶴西去,這群牆頭草就按捺不住了。”
陸興懷繼續低頭道:
“殿下,大皇子最近幾日去皇宮可是去的緊了,想必是去麵見聖上”
諸宗洵手指輕輕叩擊案麵,思索一番道:
“嗯”
“聖上那邊,孤過幾日再過去,先探一探口風,這幾日孤先與你們將事情安排好。”
他如此說罷,場麵一片寂靜,諸葛淵虛輕搖羽扇,看了看魯過海。
“魯統領的虎神營乃三大營兵馬之一,這幾日魯統領可要多加費心,將士們可要按捺得住,萬不可出差池。”
魯過海信誓旦旦道:
“那是自然。我營兵馬人人心向殿下,要讓其他人登極皇位,我虎神營將士第一個不答應!”
諸宗洵哈哈一笑,誇讚道:
“好!要的就是這番氣勢。”
諸葛淵虛側目向楊槐,道:
“楊公公,禦馬監的兵馬,可是要做到隨叫隨到。”
楊槐自然知曉這諸葛淵虛是四皇子殿下的座上賓幕僚,沉穩說道:
“諸葛先生放心,禦馬監由咱家執掌了十餘年,底下人的肝膽心色咱家最過清楚,殿下大可放心。”
“好!老楊你自小就伴孤長大,你是孤最為信得過的人。”
“為殿下肝腦塗地,在所不辭!哪怕是您要老奴今日一頭撞死在這,老奴也絕不說一個不字!”
楊槐一聽這話,頓時老臉一抖,鼻子一酸,感動的眼淚差點掉下來。
諸葛淵虛望了望陸興懷,淡淡道:
“至於錦衣衛的人手,還是往常一樣即可。”
“曆來你們錦衣衛都被東廠壓過一頭,若此次事成,你們錦衣衛翻身之日也就到了。”
陸興懷深深埋下頭。
“是!卑職為殿下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諸宗洵與諸葛淵虛相視一眼,前者望向萬青,問道:
“萬青,孤聽聞諸葛先生說,你與那山東提督方大慶頗有交情?”
萬青出列,抱拳恭恭敬敬的回道:
“回殿下,確有其事,卑職之前在山東剿匪就在方大慶手下做事,那時的他隻是個山東總兵。”
諸宗洵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