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寇臨城,獨力回天
那股強大的氣息如同一頭凶猛的巨獸,正朝著我們步步逼近,壓迫感也隨之越來越強,就像有一座沉甸甸的大山,狠狠地壓在眾人的心頭上。宗門弟子們一個個都臉色煞白,瑟瑟發抖,那模樣,就好像冬天光著屁股站在雪地裡一樣,寒冷與恐懼交織,那叫一個酸爽,身子都不由自主地蜷縮起來,仿佛這樣就能躲避那即將到來的災禍。
我心裡暗道一聲不好,看來這次來者不善啊!眉頭也不禁緊緊皺了起來,眼神中透著凝重。
一個身穿黑色長袍的家夥出現在我們麵前,那黑袍在風中獵獵作響,仿佛帶著無儘的陰森之氣。他麵色陰冷,猶如寒冬裡的冰塊,沒有一絲溫度,眼神睥睨,不可一世,那副高高在上的模樣,真真是活得就像一個二百五,瞧著就讓人心裡來氣。
他一出現,周圍的空氣都仿佛瞬間凝固了一般,變得沉重而壓抑。強大的威壓如同一股股洶湧澎湃的黑色浪潮,鋪天蓋地而來,狠狠地壓在每一個人的身上,我隻感覺胸口像是被一塊巨石死死壓住,差點喘不過氣來,雙腿都微微有些顫抖,努力地支撐著身體,才不至於當場癱倒在地。
好家夥,元嬰期高手,這排麵,杠杠的!那渾身散發出來的氣勢,仿佛能將周圍的一切都碾碎。
“你就是這個鬥氣宗門的掌門?”那家夥用鼻孔看著我,那眼神,就像是在看一隻微不足道的螻蟻,語氣傲慢至極,每一個字都透著濃濃的不屑,就好像我欠他幾百萬靈石似的,那副嘴臉,真是讓人恨得牙癢癢。
“正是在下,閣下有何貴乾?”我強忍著心中的怒火,儘量讓自己的聲音保持平靜,可拳頭卻在身後不自覺地握緊了,指甲都深深地嵌進了掌心,傳來一陣刺痛,以此來克製著自己想要衝上去和他拚命的衝動。
“哼,識相的,就乖乖交出所有資源,然後解散宗門,否則……”他頓了頓,眼神中閃過一絲殺意,那目光猶如實質的寒刀,冷冷地劃過眾人,“就讓你們所有人,都變成這山上的肥料!”
好家夥,這口氣,比我家的廁所還臭!我心裡暗罵道,臉上卻依舊努力維持著鎮定。
宗門弟子們一個個都義憤填膺,尹風更是忍不住跳了出來,漲紅了臉,指著那家夥的鼻子罵道:“你算什麼東西,也敢在這裡大放厥詞!”他的聲音因為憤怒而有些顫抖,身體也因為激動而微微顫抖著,那副不顧一切的模樣,讓我既感動又有些擔心。
我一把拉住尹風,用力地把他拽到身後,示意他冷靜。我知道,現在還不是硬碰硬的時候,這家夥的實力遠在我們之上,硬拚隻會白白送死,得想個法子先穩住局麵才行。
“閣下,我們鬥氣宗門一向與世無爭,不知道哪裡得罪了您,竟然要趕儘殺絕?”我儘量放低姿態,語氣誠懇地說道,眼神中帶著一絲疑惑與無奈,希望能和平解決此事,哪怕隻有一絲希望也好。
“嗬嗬,與世無爭?真是笑話!”那家夥冷笑一聲,那笑聲在這壓抑的氛圍中顯得格外刺耳,仿佛是對我們的一種嘲諷。“你們鬥氣宗門發展如此迅速,搶奪了多少資源,真以為我不知道嗎?今天,我就替天行道,鏟除你們這個禍害!”
我心中暗罵,這分明就是強詞奪理!
“閣下未免欺人太甚!”我怒喝一聲,再也忍不住心中的怒火,聲音如同洪鐘一般在山穀間回蕩,帶著一股決然與憤怒。
“欺人太甚?嗬嗬,今天我就讓你們知道,什麼叫做真正的欺人太甚!”他說著,緩緩抬起右手,隻見他的右手之上,黑色的光芒開始閃爍、彙聚,那光芒如同一團濃稠的墨汁,散發著詭異的氣息,仿佛要將周圍的一切都吞噬進去。
我冷靜地站出來與他談判,試圖跟他擺事實講道理,把我們宗門的情況一五一十地說給他聽,曉之以情動之以理,希望能和平解決問題。
結果這貨根本不聽,還嘲諷我不知死活,說我螳臂當車,蚍蜉撼樹,簡直就是廁所裡點燈——找死(屎)!那輕蔑的語氣,傲慢的神態,讓我心裡的怒火“噌”地一下就燒得更旺了。
我心裡冷笑,你小子今天算是碰到硬茬了!我表麵上卻不動聲色,依舊鎮定自若地站在那裡,內心雖波瀾不驚,但也暗自握緊了拳頭,畢竟哥們兒可是身負係統的男人,豈能被你這種小癟三嚇倒?
談判不出意外地破裂了,這黑袍怪比茅坑裡的石頭還頑固!
他二話不說,直接動手,一道黑乎乎的法術如同一頭凶猛的黑色蛟龍,張牙舞爪地朝我砸過來。那法術所過之處,空氣都被扭曲得不成樣子,仿佛空間都要被撕裂開來。宗門的防禦工事在這強大的攻擊麵前,就跟紙糊的一樣,瞬間灰飛煙滅,隻聽見“轟”的一聲巨響,木屑、石塊四處飛濺,揚起一片塵土。
我趕緊讓尹風帶著其他人先撤,大聲喊道:“尹風,帶著師弟們快走,三十六計走為上計,君子報仇十年不晚嘛!”我的聲音帶著一絲急切與決然,目光緊緊地盯著那黑袍怪,時刻準備應對他接下來的攻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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