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鬆就像是守護那一團微光的戰神,他沒有接受正規係統的教學,但是他的借力卸力各種許知意說不出名字的打鬥方式都能使出來。
那些怪物雖然有一點腦子,但是也隻是一點,韓鬆把投機取巧以及殺伐果斷發揮到了極致,不放過任何一個機會。
一個怪物撲來直接撲空,反應過來時它不可置信的捂住自己的喉嚨,似乎還想說些什麼它便痛苦地被本能支配在地上掙紮。
韓鬆很擅長割喉以及卸力,這是他以人類之軀對抗這些怪物唯一能夠取巧的辦法,赤手空拳想要殺死這些二次異變的怪物還是有些難度。
許知意看的失神,最後反應了過來他連忙起身衝過去幫忙,畢竟怪物數量太多了,光靠韓鬆還是遠遠不夠的。
韓鬆看了一眼突兀出現的許知意沒有說話,也沒有時間在意,他巧妙的挪開一些地方給人騰位置,多一個人他能輕鬆一些已經很好了。
許知意的打鬥方式就更加直接了,純粹的肉搏,雖然費力氣但是效果也更加明顯,靠近就是肘擊鎖喉然後一刀封喉。
一波又一波最後可能是死太多了,怪物紛紛開始後退直到全部都重新歸於黑暗,許知意被抓傷了好幾道口子,韓鬆倒是很小心沒有受傷隻是渾身上下都被汗水浸濕了。
“沒事吧……”韓鬆疲憊地看向許知意,讓一個剛醒的病人幫他這讓韓鬆實在有些不好意思。
“沒事。”許知意笑著,反應過來又說,“我不會感染的,我有抗體的。”
在第一次來的時候許知意就被啃了,但是沒有事兒,之後也時常受傷但他屁事沒有。
韓鬆聞言點點頭,他拉著許知意的手臂說:“我給你處理一下,感染又會發燒的。”
他還清晰的記得陸軒上次隻是被抓一下就直接大病一場,把一夥人都嚇得要死。
許知意點頭跟著,他的目光不斷注視著韓鬆,他還是在這邊第一次被人關心,徐微微那個傻叉隻會落井下石。
韓鬆把人領到小夜燈邊,麵包則是在一旁放風。他從背包裡拿出碘伏以及繃帶,精細的他處理不來,隻能簡單的止血消毒然後綁一圈。
在韓鬆用力綁的時候許知意齜了齜牙眉頭緊皺疼的倒吸一口涼氣,“哥你小點力氣。”
韓鬆看了一眼力氣小了些,弄完之後兩人都有些無力的靠在邊緣。
“謝謝你……”許知意說。
韓鬆點頭,“你是陸軒的朋友就是我的朋友,不用謝,這是我應該做的,我欠了陸軒很多東西。”
“你和陸軒很熟嗎?”許知意好奇地問,現在他格外想找幾個話題和這個人聊天,他不喜歡沉默。
韓鬆想了想點點頭,“熟。”
坦誠相待的熟,而且兩人也經常訴說心裡的不快,討厭吃什麼討厭什麼的。
“那吳陽是怎麼遇見的陸軒?”許知意最好奇的還是這個。
韓鬆想了想說:“吳陽救了他吧……”
許知意聞言似乎想明白了什麼,加上他對陸軒的了解好像一切又說得通了,即便很不喜歡吳陽他也說不了什麼了。
救命之恩……好一個以身相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