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終於回來了,我給你烤了紅薯,要吃嗎?”許知意見韓鬆回來頓時就湊了上去。
紅薯被烤的外焦裡嫩,一眼看過去就知道是用了心的。
韓鬆挑眉,“你就一直在這裡烤紅薯?”
“嗯,畢竟我哪也去不了。”許知意看著自己的腿,“殘廢嘛。”
“腳疼的話就躺著。”韓鬆說。
“沒事,話說剛剛你去哪裡了?我都沒看見你。”許知意問。
“巡視。”韓鬆簡單回答道,許知意已經用兩個木棍把紅薯從火邊挪了出來,夾起來就遞給韓鬆。
韓鬆也沒想,下意識就去接,顯然忘記了這玩意剛剛還在火邊烤,在接觸的一瞬間他就燙的差點沒喊出來,紅薯下意識一拋。
紅薯在韓鬆震驚的目光中以不太優美的拋物線卻精準的落到了許知意的衣服上,順著衣服一路滾下去讓許知意瞪大眼睛。
“臥槽,好燙!”許知意顧不上手會不會被燙傷,連忙將紅薯從自己襠部挪開滾到地麵上。
韓鬆沉默的將要滾到其他地方的紅薯截停,好像跟許知意待在一起就總會出現這種意料之外的破事……
“你沒被燙著吧?”許知意抱歉的看著韓鬆。
韓鬆無奈笑了一下,“我也是腦子抽了也接……”
許知意不好意思地輕咳了一下,伸了伸腰把紅薯重新弄到了一邊,“等它稍微涼一些再給你吃。”
“你餓不餓?看時間也不早了。”韓鬆說。
“我吃了紅薯。”許知意笑著。
韓鬆不太明白為什麼許知意總是樂嗬嗬的,現在知道許知意對自己有那意思一切似乎都有了一個由頭,這是在討好自己嗎?
他看了一下發現許知意現在腿傷了真的也不太活躍了,更多的是跟彆人聊天,時不時還給自己整一些好吃的,給他的玫瑰澆水。
隨著春天一來,樹林也開始活了過來,各種亂七八糟的東西都長了出來。
陸軒伸手抓著一隻怪物的脖子,這些被控製的怪物在他眼裡就像是提線木偶一般,而且伴隨著時間越久他就越可以感受到這些東西存在的意義。
手上的怪物他的身體開始不斷扭曲變形,由自身原本像樹皮一樣的外貌開始變成了之前他見過的那些怪物的模樣。
“還是不夠。”陸軒蹙眉把手上的怪物甩了出去,怪物的身體重重地砸在了樹乾上沒有了生機。
另一邊的吳陽看著蹙眉問:“你這樣不會覺得累嗎?”
“有點費心神,但是說不上累。”陸軒說,“這些東西簡單點好像真的連物種都不算,也不知道變成了什麼玩意。”
“聽不太懂。”
“簡單來描述就像是橡皮泥。”說著陸軒勾了勾手指,一隻怪物身體僵硬地走到他的麵前,然後軀體就開始扭曲,不一會變成了一件看著有些驚悚的物件。
它的血肉紮根進地底,骨架就像是雜亂無章的枝丫一樣胡亂生長,不一會看著就像是一棵樹一樣樹立在陸軒的麵前。
“靠,什麼玩意?”吳陽看了都感覺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樹,額……應該是樹吧。”陸軒看著眼前的玩意也不太確定,因為看著實在是滲人。
“陸軒你告訴我你是不是內心陰暗,不行的話我去弄點錢搞個心理醫生……”吳陽自認為自己心理素質很好,畢竟屍山血海裡出來的,可是陸軒隨意製作的一棵樹讓他看著實在是惡心。
“你才內心陰暗,這東西能揉的形狀有限。”陸軒說,“又不是真的是橡皮泥。”
“這也忒滲人了吧,你看這醜臉。”吳陽蹲下指著樹底下一張扭曲的臉,嫌棄地戳了戳,已經硬化了還真的像是一棵樹。
“但某種程度來說也挺……挺藝術的。”陸軒尷尬道。
“抽象藝術嗎?”吳陽輕輕一掰,“哢嚓”一聲直接把一根“樹枝”掰斷了。
“還好不會叫,不然晚上能嚇死人,不過硬度還可以。”吳陽說,“你就直接讓一些怪物在據點外圍直接構建起一道牆吧,雖然滲人了點,但是耐不住效果好。”
“嚇到人了怎麼辦?”陸軒看著眼前自己剛剛的“傑作”還是緊皺眉頭,實在是惡心死了。
“總比被這些或者那些蜥蜴貼臉好吧,那可比這些小樹苗可怕多了。”吳陽想起那些蜥蜴皺眉問,“那些蜥蜴到底是個什麼東西?”
“不知道,已經讓這些家夥弄死好多了。”陸軒平淡地說著,“給饅頭的指令也是把它們當做主食。”
“你好壞啊。”吳陽壞笑著,“真的不試試把它們烤烤吃?”
“你彆說了好惡心,誰吃這玩意啊。”陸軒嫌棄的說著拐了個彎直接就往其他地方走。
吳陽趕忙跟上問:“肉多啊,你那些兔子都不夠我塞牙縫,幾口就沒了。”
“啊啊!你又偷吃我的兔子,我就說我數著數著總是少幾隻。”陸軒沒好氣地捶了吳陽幾下。
吳陽樂著,陸軒這動作就像是跟他調情似的,“你那些兔子生的多,而且我可是有給它們割草的,隔段時間獻祭一隻不是很合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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