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徐帆邊走邊想是誰要陷害自己,這布局也太長遠了些,竟從庭瀾秘境就開始算計他了,如今還一同進了現在這個秘境,如此心計之人,不得不妨啊。
隻可惜將所有人過了一遍,徐帆還是沒找到懷疑對象,隻能先放下此事了,最起碼玉佩找回來了不是。
"諸位師弟,不是師兄不來救你們,說出來你們可能不信。
不知道是不是我運氣太差,我使用傳送符後,竟又被傳進了一個陣法裡邊,不過不同於前麵那個,這個陣法隻是將我困住,並沒有先前那種傀儡。
我好不容易才從裡邊脫身,不曾想又感應到了我玉佩的氣息,我便想著救出你們再去尋玉佩。
恐我給你們的陣法堅持不了那麼久,著急之下我這才沒去找另外兩宗幫忙,而是立馬趕了過來,想看看能不能從地底將你們救出來。
可誰知玉佩的方位和你們被困的位置差不多,我一過來就看到青梅派和逐劍派弟子對著我的玉佩發呆。
之後的事情你們也知道了,他們愣是說我挖走了極品靈石,仗著人多逼我交出來。
此事也不知是誰在背後搗鬼,聯想到進來後我們一路的遭遇,我都要懷疑是其他兩宗聯起手來準備對我們青盧下手了!"
徐帆本是為了安撫他的師弟師妹們想出來的借口,可他仔細一琢磨,還真有這個可能,不然為何其他兩宗弟子看起來沒出什麼大事,偏偏青盧派弟子接連隕落呢?
"徐師兄不用解釋,我們自是相信你的!指不定是他們兩宗挖走了靈石,又不想分給我們,所以演了出戲給我們看呢!"
"就是,徐師兄,不過是仗著我們打不過他們罷了!隻是委屈徐師兄了!"
"說不定吳雀就是他們殺的,真是太狠毒了,殺了吳雀也就罷了,竟還將徐師兄的玉佩占為己有,現在還來嫁禍徐師兄,欺人太甚!"
玉佩的事當初鬨的沸沸揚揚,弟子們自是都知道的。所以徐帆的話弟子們不僅不懷疑,還為徐帆打抱不平。
畢竟交出儲物戒指,可是將自己的臉麵交了出去,最關鍵的是徐帆還是青盧派首席大弟子,代表著青盧派的臉麵。
"狼子野心,不得不防,我們先去和其他人彙合,得將兩宗的謀劃告訴他們!"
聽得弟子們的分析,徐帆覺得自己發現了一個能拯救青盧派於水火的大秘密。
如果成功阻止他們,那下一任掌門的人選還用說嗎?徐帆樂滋滋的想道。
待找到其他的弟子後,徐帆立馬將自己的猜測說了出來,當然其中少不得一番添油加醋,說其他兩宗如何盛氣淩人,又是如何陷害自己,折辱自己。
有的弟子已經忍不住想去為他討公道了,不過被徐帆製止了,理由是當務之急乃是尋找機緣,而後將兩宗的謀劃告訴門內長老,畢竟對方人多,打起來吃虧的還是他們。
一番話聽的張天擇是目瞪口呆,怎麼就扯到三宗的鬥爭上去了呢?
不過這樣也好,如此一來,徐帆的注意力放在其他兩宗,他就有更多機會報仇了。
商議過後,徐帆帶著其餘的人馬又往前走去。入目是一片高低錯落的宮殿群。
這次徐帆認真選了個方向,待到了門口,他停了下來,有了前麵的教訓,他沒有急著上前,而是先扔了個紙人進去。
看到紙人的步伐並沒有被阻擋且沒有攻擊落下來,徐帆這才帶人走了進去。
眾人進去一看,裡邊的擺設竟和他們的屋子差不多,都是一間一間的小屋子,隻是太久沒人居住,且沒人打掃,已經布滿了灰塵。
再往其他地方一看,各種布置都和自家宗門大同小異。
徐帆見狀說道:"此處應是一個沒落了的宗門,想來是沒什麼危險了,大家分頭行動,能得到什麼就看自己的造化了!
若無必要,就不要和其他兩宗起衝突了,以免又被算計!
當然,若對方欺上門來,還是要還回去的!"
眾人應了下來,便四散而去了。
有著靈棍的指引,張天擇順利找到了該宗種植靈植的地方,有靈脈在,自是有不少珍貴的靈植的。
雖藥園外也有陣法,且級彆不低,可靈棍就像是外掛一樣,自是擋不住張天擇的腳步的,隻是等他進去後,陣法又恢複了原樣。
入目全是珍稀的靈植。
"賺大發了!"張天擇感歎一聲後,當即開始了采摘。
可剛采了一半,逐劍派的人就來了,看見有人在裡邊,他們立馬讓符師破陣。
順帶在外邊喊道:"張天擇!靈植見者有份,你現在收手還來得及!否則,我讓你摘多少給我吐多少出來!"
"看在我們合作過的份上,我勸你識相一點!"淩丘壑也說道,如今他已是金丹前期。
"你隻有一人,我們可是有四人,你最好想清楚了再說!"
"秘境又不是你家的!裡邊的東西,當然是誰先發現就是誰的,你們要拿可以,先進來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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