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不過一日的時間,三宗弟子便已開始在歸雲城彙集了,有來參加比賽的,還有來看熱鬨的,畢竟在這偏遠的地方,劍宗弟子可算是稀有物種了。
張天擇當然也來了,隻是剛來,他便免費欣賞了一場好戲。
隻見一間售賣法器的鋪子裡,一位臉上蒙有麵紗的女子正在挑選法器,可誰知忽然有一位男子走了過來,略帶調戲的道:
"小娘子看上哪個隻管拿便是,我歐陽靖全包了,若是能一睹姑娘芳顏,就算叫我傾家蕩產我也是願意的!"
說完還自我感覺很好的扇了扇手中的扇子。
對於這種自戀的公子哥,司徒若萱自是不理會的,要不是答應過師父此番出來不能惹事,她早一劍將此人結果了。
這邊的法器她自是看不上的,不過是看樣子好看想買幾個用來把玩罷了,隻是被打擾後,挑選法器的興致也就沒了,當即她便要離開。
豈料歐陽靖身子一轉擋住了她:"小娘子不要著急嘛!最近歸雲城修士太多,不大太平,不若讓我護你一二?"
"滾!"去他的不太平,敢對他們劍宗弟子出手,對方怕是嫌命長了。
不過司徒若萱自是不會向他解釋什麼的。
實在是好不容易出來一趟,她不想浪費這個機會,所以才出來逛逛的。
她也想過叫上兩位師兄的,可他們三人一起出來的話,實在是太顯眼了,她可不想在大街上被人圍觀。
可哪裡知道一個人出來也不太平啊!
"哼,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若不是劍宗的使者此刻就在城中,怕驚擾了他們,我早差人將你請走了!
不過也不妨事,我歐陽家的天才很快就要拜入劍宗了,想必他們看在同宗的份上,也不會將我怎麼樣的。
怎麼樣?小娘子,你是乖乖跟我走呢還是我請你走呢?"
"哦?比賽還未開始,你怎麼那麼肯定他能成功?"
"這你就不知道了吧?他可是二十歲的金丹後期!試問誰能將他淘汰?"
"不是說你們青竹洲沒什麼有名的天才嗎?二十歲的金丹後期,那在劍宗也是數一數二的人物了!"歐陽靖的話成功引起了司徒若萱的興趣。
歐陽家,她默默記住了這個姓氏。
"哼!誰說的?真正的天才那都是深藏功與名的,再說了,他身份比較特殊。
怎麼樣?現在要不要跟我走啊?"
"不好意思,這位姑娘與我有約了!"
就在這時,張天擇走了過來,要不是靈棍跟他講此女身上有劍宗的氣息,讓他來結個善緣,這種小事,他自是不會插手的。
畢竟修仙界這種事太多了,他雖也有心幫忙,可一個人的力量也太渺小了些。
"你小子又是誰?敢壞小爺我的好事,你知道我是誰嗎?"
"不知道,也不想知道,麻煩讓讓,姑娘,請。"
張天擇說著將歐陽靖推到一邊,而後對司徒若萱說道。
不動手便能解決事情,司徒若萱非常樂意。
哪知看到司徒若萱要走,歐陽靖竟差手下動起手來,而他針對的自然是張天擇!
不過張天擇對此早有準備,隻見他將一張金丹期符籙扔給司徒若萱,囑咐對方小心後。
三下五除二的便將對方的人手放倒在了地上,眼見對方還要對手,張天擇直接卸了歐陽靖一臂,而後說道:
"要不是宗門有令不能在歸雲城鬨事,此時你已經是一具屍體了!"
聽到對方是某個宗門的弟子,歐陽靖便歇了找對方報仇的心思,畢竟大哥給他交代過,到歸雲城以後要安分一點,萬不可與三宗的人起衝突。
畢竟三宗裡邊,有背景的比比皆是,若對方一怒之下殺了他,可沒處說理去,至於劍宗來人,就更不能惹了。
這也不能惹那也不能惹,這讓歐陽靖很是憋屈,這不看見輕紗蒙麵的司徒若萱,又是孤身一人,才起了歪心思。
"哼,若不是怕惹劍宗使者不悅,就算你是三宗長老這事也沒完!你給我等著!"說完這幾句話,歐陽靖便帶著幾個護衛走了。
"這位姑娘在下剛才失禮了,得罪之處,還往海涵!"
沒了外人,張天擇便立馬向司徒若萱賠罪了,畢竟前麵的話,可是有損姑娘家聲譽的,而形象這東西,在外行走還是很有必要維持的。
"公子言重了,多謝公子解圍,小女子感激不儘!這是公子的符籙,快收著吧!"
"送了人哪有收回來的道理,且歸雲城如今魚目混雜,姑娘還是留著防身吧,姑娘保重,在下告辭!"
張天擇說完也不顧司徒若萱的反應,徑直離開了。
這番做法倒真給司徒若萱留下了個好印象,雖對她好的人不少,可對方要麼衝著她的美貌,要麼衝著她的身份來的。
像張天擇這種什麼都不圖,僅僅是路見不平,拔刀相助的人,如今可真是太少了。
她絲毫不懷疑對方知道自己的身份,畢竟除了第一天晚上隨長老一起見了三宗掌門外,她可是沒露過麵的,且她今日出門可是蒙了麵紗的。
出門的興致被擾,司徒若萱索性便回去修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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