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安,她連你也不放在眼裡,往後舉辦宴會,可得把她這死皮賴臉的東西趕出去,憑白降低了我們檔次!”
“也不知謝公子為何要和她定親,她一個商賈之女,哪一樣比得上安安你,當真的癩蛤蟆配個天鵝!”秦安安身旁另一女子也恨恨道。
“聽說她從小跟著沈老板走南闖北,莫不是在什麼地方學了什麼狐媚伎倆?否則怎麼能讓謝公子另眼相看。”
早先那第一個說話的女子聽到彆人這樣說,眼淚一擦,立即緊緊盯著沈容,“說!你到底用了什麼狐媚伎倆!”
“就是,快說你是怎麼魅惑了謝公子!”一眾女子都緊緊盯著沈容。
沈容想著看來這才是她們今日的目的了,也是她們最關心的話題了。想來不止是她們,就是這整個淮陽城上下多少人怕是如今還正在想著那謝尋即便是秦安安這樣的貴女也是輕易娶得的,為何自降身份答應做沈家的上門女婿!
她們都不知,這謝尋啊,野心大著呢。
沈容一樂,“當然是靠我這張漂亮的臉啊!不過……一個男人而已,你們誰喜歡誰拿去。”
“我沈容啊……才不稀罕。”沈容聲音很輕,似乎在安慰著,安慰前世那個的同一平行世界的沈容,那癡傻,為謝尋不顧一切的沈容……
沈容這句話一出,無數人倒吸一口涼氣,皆不可置信,這口氣未免也太狂了吧。一介商賈,到底誰給她的勇氣和臉皮?
那可是錦城謝家,雖比不得麓山謝家本家,但謝之一字,可是大姓,一個小小的商賈之女,竟連世家子弟都看不上?!!還將人當做東西,可隨意拿去一般!更彆說她還是謝尋名義上的未婚妻!如此話術,要置謝尋於何地!
“姐妹們,這個賤女人未免太把自己當回事了!我們今日就教訓教訓她,讓她知道知道彆以為有點小錢,是謝公子的未婚妻就不知天高地厚。也不看看這淮陽城誰當家做主?”當先一女子氣勢洶洶走來,揮手一巴掌就打向沈容。
沈容想著潑婦也不過如此。
輕鬆側身避開,伸手揮開打人的手,一來二去也終是怒了,“夠了沒有?彆以為我往日一直容忍就是怕了你們!”
“不知好歹的賤丫頭,我今日就非要教訓你不可。”那女人一掌沒打到,還被側身避開,力氣一時收不住踉蹌了幾步,頓時有些拉不下臉來,惱羞成怒,手腳並用向沈容招呼來。
沈容瞬間出手攥住了女子揮來的手腕。微微一用力,女子疼得尖叫起來。聲音慘烈,比之殺豬不遑多讓。
沈容冷哼一聲,“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我可沒有興趣跟你們打嘴炮,你們也知道我粗野、不知禮數嘛!我可是真的會動手的哦……”
猶如未見她疼得慘白的臉,手上再次用力。
她從來不輕易出手,隻要出手必然會讓那人受到一生的教訓。
今日非要將這女人手腕掰碎不可,讓她永遠看著手腕就能想起她沈容來,再也不敢來惹她。
她重活一世,早已清楚今日局勢,不管她做什麼,都無人敢動她,至少現在不行!謝尋就會第一個站出來!
那麼這便是她可利用的武器之一!
她今日就先嚴懲了這些個整日閒來無事找她麻煩的小蝦米。
沈容拿定心思想殺雞儆猴,所以下手絲毫不留情。
“沈容,你個賤人!你放開我。”那小姐疼得大叫。
“你快放開!你個暴發戶居然敢和知府家的小姐動手,白知府若是知道你傷了白大小姐,定會饒不了你。”跟在一旁的女子嚇得後退了一步,再不敢上前,跺著腳對著沈容大叫。
如此一來,周圍也是圍了一群看熱鬨不嫌事大的貴婦小姐們,竊竊私語,無不是想看看這沈容如何收場。
就在所有人目光都聚集在沈容身上時,忽然外圍傳來一聲高喝,“竟敢在此鬨事傷我城內貴女,看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