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貴妃姐姐這是怎麼了?”
見江聞玉遲遲不接過茶盞,謹妃裝作疑惑不解的樣子抬頭。
待瞥到江聞玉看到她身上有紅色痕跡的地方後神色恍惚的樣子,謹妃得意極了。
哼,不枉費她忍著痛弄了許久,果真讓這賤人相信了!
江聞玉呆愣良久,繼而忍下喉間澀意,開口道,“無事,謹妃的這杯茶,本宮喝了。”
江聞玉伸出顫抖的手去接茶盞,卻因失神差點不小心砸了茶盞,還捏到了謹妃的手,幸虧白露反應快,接過了茶盞,才沒燙到江聞玉。
“哎呀!”
謹妃委屈道,“貴妃姐姐這是怎麼了?怎的如此失態,掐的妹妹手指生疼呢!”
謹妃此刻當真是手指疼,不過她心裡卻高興極了。
江聞玉如此失態,就證明她真的相信陛下寵幸她了!
江聞玉麵色蒼白的抿了抿唇,“讓妹妹看笑話了,本宮有孕,身子實在不適,想休息了,妹妹先回去吧。”
謹妃看著麵色愈發蒼白,神色落寞的江聞玉,心底暗暗得意,麵上卻不顯,“如此,那妹妹就先告退了。”
謹妃歡欣雀躍的走了。
看著謹妃的背影,江聞玉無端勾起一抹冷笑,“白露,去乾安宮,讓候公公代本宮傳話。”
“本宮即刻就要見到陛下。”
…………
候德福進來傳話的時候,沈淵還很高興。
“玉兒應當是想念朕的,所以迫不及待的想要見朕。”
而候德福看著興高采烈的挑衣裳去見貴妃娘娘的沈淵,一臉欲言又止。
他可不覺得貴妃娘娘是想念陛下了。
那白露姑娘來傳話的時候,臉色可不太好啊。
隻是……
候德福看著滿臉喜色的沈淵歎了口氣。
罷了罷了,誰惹的誰哄,他一把老骨頭了,可不想替陛下受這個氣。
候德福心安理得的沒有提醒沈淵,以致於沈淵在進坤寧宮看到梨花帶雨的江聞玉時腦子有一瞬間的懵。
“玉兒?”
“你這是怎麼了?”
“你還懷著孕呢,可不能這樣哭,對身體不好。”
沈淵一臉心疼的想將江聞玉抱在懷裡,卻被江聞玉一把推開。
沈淵,“???”
江聞玉索性又彆過臉去,帶著委屈的哭腔說,“陛下同謹妃恩恩愛愛便好了,臣妾的身子不勞費陛下操心。”
沈淵,“???”
他更懵了。
他同謹妃?
他同謹妃恩愛什麼?
發生什麼事了?
不過看這情形,應當是謹妃做了什麼惹的玉兒誤會了。
沈淵忙哄她,“玉兒,你何苦說這些,你還不知曉我對你的心意嗎?我怎麼可能跟彆人恩恩愛愛?”
江聞玉輕哼了一聲,“怎麼不可能,昨日陛下召謹妃侍寢,今日謹妃來同臣妾請安時,滿臉春色,陛下既然同謹妃恩愛有加,還擔心臣妾的身子做什麼?”
沈淵聞言愣了一下,瞬間明白了怎麼回事。
原來是謹妃作妖,想讓玉兒誤會自己。
沈淵想明白後立刻正色道,“玉兒,我發誓,我並未寵幸謹妃,候德福可以作證的,昨夜我可是批閱奏折到醜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