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晃十天過去,這些日子,江聞玉簡直忙的沒空搭理沈淵。
因為,她在為樓薑黛和沈雁行籌備訂婚宴一事。
這場訂婚宴,不僅事關大齊與北漠舊臣能否和平共處,還關乎著自家師父的終身幸福,所以江聞玉便和沈淵一起特意挑了昔日北漠舊臣的宅邸精心修繕了一番,做了樓薑黛的郡主府。
而江聞玉,為著準備訂婚宴搬進了郡主府,將沈淵獨自撇在大軍營地裡處理政事。
畢竟是她師父和未來師母的訂婚宴,她怎能不上心呢?
隻是,這日,忙碌的江聞玉和樓薑黛迎來了一位客人。
辛悅。
“主子,外頭來人說,辛悅求見。”
白露來稟報時,江聞玉正在與樓薑黛談論訂婚那日要穿的吉服,以及嫁衣的款式,聽說是辛悅來求見,一時間隻覺得莫名其妙。
這辛悅來求見她做什麼?
“不見。”
江聞玉乾脆利落的拒絕了。
她不僅不喜辛悅那日挑唆定王妃欺負黛黛的樣子,更是厭惡這辛悅存著想要做皇妃的心思。
她如今經曆了一遭,愈發心眼小了,實在瞧不得有旁人覬覦沈淵。
江聞玉隻覺得是因為沈淵縱容,才慣的她如此跋扈。
不過,跋扈便跋扈了。
誰都不會喜歡覬覦自己夫君的女子。
“主子,辛悅還說,她是有要事找郡主的。”
“找我?”
樓薑黛回過神來,也覺得不解,“我似乎同她並未有過交集吧?”
“她能有什麼事找我?”
她和辛悅唯一的交集,大約是她還同蕭況野有婚約時,這辛悅想做蕭況野的平妻,慫恿定王妃百般刁難她吧。
“我也不見。”
樓薑黛根本不想知道辛悅所說的要事是什麼。
她同這人沒什麼好說的。
如今,可沒人攔著她的路,阻礙她嫁給蕭況野做平妻了。
“白露,咱們黛黛說了,不見。”
“你讓她走吧。”
江聞玉見樓薑黛也態度堅決的不想見,便揮揮手讓白露去處置。
而後便又開始挑選嫁衣的款式了。
訂婚宴那日要穿的衣服已經定好了,就差嫁衣了。
北漠這邊的風俗同大齊還是十分不同的,尤其在服飾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