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顏承並未抬頭,隻是“嗯”了一聲:
“放那吧。”
這種態度讓白奇有些不舒服,但他卻沒有很衝動的跑過去質問什麼,那樣的行為,叫愚蠢。
放下自己爺爺奶奶的頭顱,白奇發現薑顏承依然沒有搭理自己的意思。
對方在繼續工作,他也隻能默默的等待。
一直到半個多小時之後,薑顏承終於忙好了手頭的工作,才去掉眼鏡,抬頭看向白奇。
“有很多疑惑?”
“是。”白奇點了點頭,臉色並不好看,語氣態度也談不上多好。
如果不是多所受教育培養期的涵養,他早就爆發了。
可薑顏承他的態度全然不在意,隻是從身後拿出一個煙灰缸,放在桌角:
“先抽根煙,冷靜一下。”
“……”
白奇沉默了片刻,最終還是按照薑顏承的要求,給自己點上了一根煙。
隻是點煙的時候他才發現,自己的手一直在抖,很劇烈的顫抖。
默默握緊拳頭,白奇試圖讓自己儘快平複下來。
可薑顏承接下來的話,又讓他的心情瞬間起伏,幾乎暴走:
“白遠山和夜微涼終於死了麼?兩個老東西,倒是夠果決的……”
“你說什麼?”
“讓你抽煙冷靜一下,看來你並沒有把我的話聽進去,這讓我很難給你安排工作啊!”
“……”白奇看著薑顏承不說話。
這種事情,怎麼可能冷靜?
“白家栽培你還挺用心的。”
“……”
“怎麼不說話?裝深沉?還是不高興?如果不高興的話可以隨時說出來,畢竟我也不是特彆需要一個對我有意見的下屬。”
麵對薑顏承的戲弄,白奇猛然抽出斬之牌,隨手甩出。
一連十三發,每一張都是足以致命的攻擊。
可鋒銳程度甚至還要在藍棋絲之上的斬牌,卻被薑顏承隨手接住,丟在地上。
這位傳說中已經失去戰鬥能力的年輕教授,輕輕一指,便擊碎了周圍彌散的以太能量,抓住了白奇的領口,將他提了起來,按在牆上。
二指按在白奇的胸口,一股如同千斤墜撞在胸口一般的重壓傳來。
白奇猛然噴出一大口鮮血,隨後癱倒在地上。
“還行,至少還有向我出手的勇氣,起碼不算個龜男,你說呢?”
“要殺就殺……”
“嗬,白家花了那麼大的力氣才把你賣給我,這就要去死?那你這人確實挺沒出息的。”
白奇眼角抽了抽,爺爺和奶奶確實都對他說過,要聽從薑顏承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