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媽的!皮恩杜,你特麼瘋了嗎?竟然和這種殺人犯沆瀣一氣!”恩達巴暴跳如雷,破口痛罵。
“哈哈,你說奧德彪是殺人犯?這真是我聽過的最好笑的笑話!”
|“他現在隻是嫌疑人而已,隻要我幫他洗清嫌疑,他就能變回好公民。”皮恩杜早已將這套詭辯之術練得爐火純青,對恩達巴的怒斥毫不在意。
“沒錯,我一直遵紀守法,隻是被你逼得走投無路,才不得不采取這種手段。你才是這一切的始作俑者!”奧德彪悄無聲息地靠近過來。
恩達巴此刻才真切地看到奧德彪的麵孔,那張年輕而冷峻的臉,以及他手中那把散發著死亡氣息的ak47,讓恩達巴的聲音不自覺地顫抖:“這一切……都是你一個人做的?”
“不是。”
奧德彪麵無表情地回應道,仿佛在談論一件與自己無關的事情。
聽到這個回答,恩達巴心中湧起一股莫名的釋然。
自己這次栽得不冤,顯然是陷入了對方的圈套之中,再加上自己隊伍內部的背叛。
“彆忘了還有我!”
就在這時,恩加納手持ak47從另一側出現。
他現在對這把槍簡直是愛不釋手。
起初,當奧德彪教他射擊時,他還頗有些不屑,認為自己一個平民百姓,哪裡需要用槍呢?
而且,這把ak47的巨大後坐力卻讓他吃儘了苦頭。
他清楚地記得自己第一次嘗試射擊時的尷尬場麵,由於姿勢不正確,那猛烈的後坐力震得他右臂疼痛難忍,好幾天都緩不過來。
但隨著時間的推移和不斷的練習,他的射擊技術逐漸提升。
如今,他已經能夠自如地操控這把ak47,甚至在射擊的過程中體驗到了一種難以言表的刺激和快感。
與奧德彪相比,恩加納的槍技顯然還欠些火候。
“就隻有你們兩個?”
恩達巴的臉上寫滿了難以置信,皮恩杜也愣住了,一時語塞。
皮恩杜打量著恩加納,思緒飄回了他們初遇的那一刻。
那時的恩加納,膽小怯懦,麵對皮恩杜手中的槍支,眼中隻有恐懼。
而現在,他居然能如此冷靜地取人性命。
這一切,難道都是奧德彪一手調教的成果?
想到這,皮恩杜不禁重新打量著奧德彪。
“求求你們,放過我吧!”恩達巴哀求著,
“我哥哥在軍隊裡是大官,你們放了我,我保證既往不咎。我發誓,以後再也不找你們麻煩!”
皮恩杜站在一旁,想看看奧德彪會如何應對。
奧德彪卻仿佛沒聽見恩達巴的哀求,連眼皮都沒抬一下。
他隻是熟練地卸下空彈夾,從身後摸出一個新的彈夾。
“哢嚓——”
彈夾上膛的聲音清脆響亮,這一係列動作無聲地回絕了恩達巴的求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