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彆強詞奪理了,現場這麼多人,你看看,這不是我極道武館的人在這外麵被你傷害了,怎麼了,我們是受害者,還要賠禮道歉?”周大龍手指著外麵已經站起來的眾人,每個人都有掛彩,麵色非常憤怒的對著林玄說道。
“周館長,你是不是先問一下你的人,為什麼屢次三番來藍玫瑰武館搗亂,今天正好隻是我碰上了,這是館主,要不要讓馬館主把你們的人所有罪行公示出來?”林玄看著周大龍,不屑的說道。
“哦,這麼明顯的事實都不承認,還想拿捏造的事實來威脅我們嗎?難道在你眼中,我極道武館就是要任你擺布?真是豈有此理!”
周大龍並沒有接林玄的話,反而指了指外麵眾人那場麵不停指責起林玄來。
眾人見到周大龍來撐腰,一個二個唉聲歎氣連天,演得惟妙惟肖。
沒想到馬藍看見極道武館的眾人如此不要臉麵,頓時也全然忘記了對周大龍的恐懼,站在林玄身邊指著眾人說道:“你們這幫人,特彆是你這個紋著花臂的王左東,是不是每天都要我館裡來破壞,你看,這個凳子就是你上午來破壞的,那兒一堆凳子全是你天天來砸壞的”
“我知道你們無非就是想要強迫我關館,想讓這邊人知道隻要我跟林玄扯上了關係,就必須要受儘欺負,沒想到正主林玄到了,你們居然開始講理了。”
“好笑啊好笑,如果不是林玄的武力震懾住了你們這幫極道武館的敗類,我想周大龍先生也不會出來跟我們講理了吧!”
馬藍一口氣指著周大龍訴罵了起來。
讓周大龍一時間都不知道如何反駁,正是周南為了出一口被林玄斷腿的惡氣,才搜集到了武順武館與林玄之間的秘密協議,這才是一切過節的開端。
周大龍當時也知道這事的,是周南請求他在此地開兩間極道武館來打壓武順武館,擠壓其生存空間。
隻是沒想到武順此人居然如此不抗壓,把這個武館反手轉讓給了自己的孫女,自己轉而投奔到了周大龍旗下,當了一名武師。
本以為已經穩獲勝券的周南,等著馬藍關門歇業,隻是沒想到馬藍居然一直苦苦支撐著,讓周南非常不爽,才讓王左東天天從邊上的極道武館來給馬藍上上對抗。
一番指責下來,讓周大龍一時下不了台,這時那周大生出來說道:“小姑娘,可不要無端指責,王左東彆看紋著一個大花臂,可是一個老好人,我聽說他是想追求你,才天天來你店裡,是不是王左東?”
正抱著大花臂的王左東,正是第一個被林玄丟到門外麵的,他聽到周大生在說的話立馬接口道:“啊,我這點秘密連周管事都知道了呀,我還以為我做得比較隱秘,沒想到周管事都清楚知道我喜歡馬藍呀。”
馬藍一張臉漲得通紅,好看的眉毛緊緊豎了起來,真沒想到這幫人居然如此不要臉。
“你,去照照鏡子吧,什麼德性,天天來破壞我武館的財物,還汙辱我!”
馬藍氣急而哭,反而讓原來一直氣盛的林玄這邊有點弱了下來。
周大龍對周大生這個倒打一耙的招式非常讚同,讓馬藍這個姑娘氣急而哭,非常不錯。
林玄把就要上前與王左東理論的馬藍扯住手,說道:“不用理這些雜粹,我來跟他們說說理,我一向以理服人,他們能聽得進去的。”
馬藍被林玄製止住了後,擦了一下臉上的淚水,對著眾人啐了一口,站在邊上看著林玄去理論起來。
“哦,這麼說你叫王左東是吧,你喜歡馬藍,就是每天來她店裡砸壞凳子式喜歡是不是,那堆凳子我粗估了一下,每張一千元,一共十一張,加上這一張,共十二張,一共你要賠一萬元千元,限你三天內賠上來。”
“我想看看你的誠意,可不要讓我失望喲!”
“這個破凳子,能值二百元就不錯了,你還一千元,你怎麼不去搶?”王左東有周大生周大龍撐腰,頓時膽子大起來了,露出大花臂,在人群中用手指著林玄的鼻子罵了起來。
“我說一千就是一千,你如果不滿意,那就漲價了,現在是二千一張,一共二萬二千元,條件仍然是三天!”
林玄看著王左東,眼神淩厲至極的盯著說道,口中再沒有原來那股笑意了,反而是狠厲樣子。
王左東抬了抬手臂,看到林玄惡狠狠的樣子,又慢慢放了下來,口中想說幾句,又不敢說了。
這時,王左東才想起來,自己的少東家大腿也是此人打斷的,還是當著他父親麵斷的,自己是什麼人,周大龍會為自己出麵?
立馬啞火了!
王左東被林玄氣勢壓住了,讓周大龍一行人感覺麵上無光。
周大龍輕咳嗽一聲,說道:“林先生好大的威風呀,能當著我的麵威脅起我武館的人了,馮先生,你也看到了吧,這個你得可作個證了,可彆說我大龍是以大欺小了!”
那個被稱呼為馮先生的陪同周大龍一起而來的中年人,點了點頭,沒有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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